,咱也不知道,我们门楼村,当年穷的吃不起饭,都靠他爷爷接济我们,都说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他家以前可富有了,他爷爷叫刘富康,儿子叫刘延龙,你去问问当年的老人,很多人都知道这个名字。”
不愧是村长,说起当年的事情侃侃而谈,丝毫不像是现场编造的谎言。
帽子叔叔点点头,“怪不得老话说富不过三代,你祖上是大官,到了你这一代,沦落到贩卖传家宝来生活了!江河日下啊!”
村长附和道:“可不是嘛!”
帽子叔叔转了转圆珠笔,“可是,为什么受害者的儿子,说是你们门楼村杀了三个人?”
村长继续反驳,“长官,这种事你要是说我们门楼村干的,我第一个站起来反对!拆迁款谈好了是三百万,挨家挨户直接就成小康家庭了!谁会干这种生孩子没屁眼的事儿?那三个人死的确实很蹊跷,都跟拆迁有关,但绝对不是我们门楼村干的!”
村长的话说的非常在理。
都是老实巴交的农民,谁会跟钱过不去?好好的三百万不挣,要杀人阻止拆迁?
细细整理一下其中的关系,帽子叔叔便觉得有些离谱。
不过人命关天,有些事还需要详细调查一下才可以。
思索着,身边身穿白大褂的工作人员将白纸黑字的检测报道拿了出来。
“头儿,这是检测单。他们两个身上别说人血了,苍蝇血都没有,如果杀人的瞬间,有血气弥漫,一定会沾染到毛发上,但是他们身上一点痕迹都没有。”
帽子叔叔闻言,“我问过了,他们没有洗过澡,也就是说,嫌弃可以暂时解除了?”
“可以解除,至少,他们绝对不是。”
“好吧!刘小飞,手机还给你。”
说着,帽子叔叔将手机还给了刘小飞,嘱咐道:“手机里的内容不准外传,以后如果有可疑的地方,还希望你们配合调查,辛苦了,你们可以走了。”
“不辛苦不辛苦,你们才是真的辛苦了,那我们就走了啊长官!”
村长走上来,拉住了刘小飞的胳膊,头也不回的走出局子大门。
看到了外面的蓝天白云,刘小飞松了一口气。
“我就说你没事吧!”孙怡宁张开怀抱,仿佛在拥抱自由。
刘小飞呆呆的看着孙怡宁挺起胸膛,一对大雷非常亮眼。
“孙总,辛苦你了,出了这样的事情,你心里肯定难受,我先送你回家。村长,你在村子里等我,我有话跟你说!”
连续出了四条人命,是时候跟村长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