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也得像个专业翻译才行。
这样能减少刚出机场的高
柳圭介产生警惕的可能性,避免他造成些意料之外的麻烦。
但这位选手从各方面来说都实在是太适合高柳圭介了,在这种强大的缘分下林旭觉得再强求日语水平就有点不礼貌了。
jua真名叫哈维尔,墨西哥人,五年前在家人的报警下被墨西哥警方抓捕入狱,罪名是性侵未成年人,受害人是一位男性,是哈维尔的亲弟弟。
最终他被法院判处了20年有期徒刑。
林旭觉得对方和高柳圭介应该会挺有共同语言的,在非洲作伴时也不会太过无聊。
计划确定后横山美绪当即动用了九日基金会在墨西哥的投资关系,将哈维尔从监狱里捞了出来,即刻送往了坦桑尼亚。
经过了简单的培训后——其实也没什么培训,这俩人甚至连语言都不太通,只要用一个信号干扰器封印住翻译软件,基本没有露馅的机会。
而语言不通的影响还是很大的,所以他们又安排了高柳圭介被一群司机围住的一幕。
“你借我的护照干什么?!松手!再这样我就报警了!”高柳圭介嘴里说着,用力扯着自己的背包。
但两人无论身型还是力量都完全不在一个量级,背包被jua抓在手里纹丝不动。
jua听到高柳圭介
的话完全不慌,他看着对方眼里满是宠爱,开口磕磕绊绊地用日语说道:“车里放了……”
说到这里jua卡壳了一下,他也没在霓虹的小电影里学过信号干扰器该怎么说,最后还是补上了一句英文:“signal jar。”
高柳圭介此刻早已被惊慌所笼罩,根本没有精力去关注对方发音纯正的美式英语。
他在抢夺背包无果后,果断地撒手朝着眼中唯一亮着灯光的那栋小楼跑去,想要找人求救。
而jua坐在车里,不紧不慢地从高柳圭介的背包里掏出了护照,他刚刚亲眼看着高柳圭介将护照塞进了包里,找起来很轻松。
随后jua将护照扔在了吉普车副驾驶的位置上,车钥匙也没拔,背上背包心情很好地迈步朝楼里走去。
在jua进入楼里不久,一个人影从楼后的黑暗中走出,换下了吉普车前后的车牌,随后进入车子,收好高柳圭介的手机和护照,启动车子朝着黑暗中驶去。
此刻亮着昏黄灯光的三层小楼成了两位刚踏上坦桑尼亚国土的异国人唯一的依靠,犹如海上的孤岛,亦或是温馨的爱巢。
高柳圭介和他的星期五大概要在孤岛上共同度过一段不短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