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司行慎怀里赖了会,顾暖皱着眉盯着他。
她的记忆里,前世她是和司行慎早早就发生过关系的,这个男人在床上像个永不满足的野兽。
可这世,他都快成禁欲系了。
不管她怎么尝试,怎么撩拨,司行慎都是不动于山的态度。
顾暖悲愤的盯着他,一副司行慎欺负了她的样子。
司行慎注意到一旁女人愤愤的目光,抬了眼皮看了她一眼,意思很明显,怎么了?
“啧,哼!”顾暖哼了一声,转过头去。
最近她性感内衣也整了,动不动偷吻偷摸的偷袭也整了,半夜里装睡熟了,翻个身把手臂大腿搭他身上也试了。
试到她像个煎饼一样一夜翻了十几次,每次司行慎都是默默的将她塞回被窝摆正。
像摆个雕塑一样!
这男人是不是对她没兴趣了!顾暖心中微惊了一瞬。
应该不会,司行慎是很爱她的,那……难道是之前受伤伤到了?
顾暖脑中缓缓形成了一个很恐怖的想法……
“老公……”她的嘴比脑快:“你是不是不行了啊?”
办公室中陷入死一样的沉寂。
一旁的季冷扭着脖子都快哭了,夫人在说什么啊?!
司行慎手中的钢笔发出了一声轻响,钢制的钢笔被折出了一个褶皱来。
“什么不行?”司行慎
的眸子危险的看向她。
“没,没什么!”顾暖瞪大了眼。
她最近和司行慎相处的太放松,以至于和司行慎在一起时,她是全然不设防的状态。
想到,她就说了……
“顾暖。”司行慎危险的眯着眸子:“季冷,你先出去。”
季冷应声,合着文件夹,一脸正义,目不斜视的出去了。
办公室的门被关上了。
顾暖撩闲后这会知道怕了,弱弱的缩在椅子上,转头去看落地窗外:“啊,老公,雪好白啊……”
她的废话没有为自己保住小命。
“啊!”一阵天旋地转间,她被司行慎抱了起来。
片刻后,被压到了沙发上。
司行慎看着顾暖的小脸,她乌黑的发铺洒开来,白皙的小脸,纯净的黑色瞳眸眨巴着。
饱满的唇瓣微张,露出其中雪白晶莹的贝齿来。
,男人的本性就是摧毁和占有所有美好的东西。
司行慎的手指抚上顾暖的脸,温柔的让顾暖微微侧头蹭了蹭他的指尖。
下一秒,所有的温柔被一个带着惩罚意味的吻掠夺了去。
顾暖瞪大了眼,嘴唇被一顿惩罚式蹂躏后,她搂着司行慎的脖子,像一条险些窒息的鱼一般喘息着。
“老公。”她的声音变得软绵绵的,带着微哑的磁性,撩人极了。
司行慎沉着眸
,看着她因为缺氧而覆了一层水光的眸子。
每次吻她,她都会软绵绵的叫他,让他从没被打破的自制力濒临破碎。
外面的雪还在落,办公室中只剩下顾暖的喘息。
司行慎几乎是将自己从顾暖身上剥离开的,他强忍着冲动,站起身睨着顾暖。
“别心急,我们还没办婚礼。”
顾暖眼前一亮,他是因为这个,才一直没有要她的吗?
眸光触到司行慎身上某个和平时不一样的地方,顾暖的脸腾的胀红一片,转过脸去。
“我没心急!”她强调。
司行慎进了里间的休息室,过了近半个小时才出来。
他拿起桌上的电话,重新让季冷进来了。
顾暖捧着奶茶,将脸都快埋在奶茶杯里了。
过了会,顾暖拿手机查了查下午的课程,因为大雪,博华大学怕学生滑倒,取消了下午的课程。
顾暖在司氏一直窝着看雪,到司行慎下班了,才一起回了司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