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完月红的讲述之后,赵烈来赴宴的一众人皆震惊不已。
月红的陈述,把田舍的面子丢尽。
因此,田舍怒喝道:“月红你这贱婢,本将军待你不薄,你为何吃里扒外而血口喷人,信口雌黄呢?九殿下,你切莫听这贱婢胡言乱语!伤了你我之间的和气。”
赵烈对田舍微笑道:“田将军放心,一个女子的话,本王自然不信!只是,田将军怎样证实此果子没毒呢?”
田舍闻言一皱眉:“九殿下这是何意?你想怎么证实?”
田舍显然已是十分紧张,今日这老脸已丢人到家了。他从来没想到月红临阵反水,而今实在被动得很!
赵烈依旧微笑着:“这验证简单得很,田将军把这盘瓜果吃了,自然便证明了自身清白了么?”
田舍:“……”
田舍无话可说,好在苗王粟厉接上了话:“九殿下此言差矣,要不你与田将军二人一人一半!”
赵烈查过资料,这蛊毒无药可解,即使是放蛊人自己,一旦中蛊毒,便只有等死。
而苗王却在旁出馊主意,显然想一箭双雕,要害死他与田舍。
田舍与夜郎王一死,能得到最大利益的自然是苗王与侗王。
田舍闻听粟厉之言,不禁怒道:“粟厉,你这是何意?”
粟厉冷笑道:“九殿下要你验证瓜果真伪,依本王之见,只有如此了!”
赵烈似笑非笑,他在看狗咬狗的戏将上演了。
田舍脸色铁青,不但婢女反水,而今连盟友亦落井下石,而对手赵烈却双手抱臂,一副看把戏的样子,使得田舍怒不可遏。
而更怒的人却是苍寒,想不到数十年的未解之谜,今日赵烈一来便解开。
原来前几任王爷是中了慢性蛊毒而死的。
苍寒怪自己粗心大意,这应该早就要想到的。
此时的苍寒目射寒光,他心里已是火冒三丈,但虽知道事情是如此,但却苦于没有证据。
苍寒虽勇,他也不敢大开杀戒,今日却是现场人赃俱获,他要看看这些人的丑恶嘴脸,究竟到最后怎么收场。
田舍见苗王如此说,也顾不得体面,于是怒道:“粟厉,你这个狼心狗肺的老狐狸,这盘中蛊毒是你提供的,你还想害老夫不成?”
粟厉哈哈一笑道:“这蛊毒是我的不假!谁不知道我苗疆善用蛊毒,可问题是出现在你家餐厅瓜果当中,并且刻意指派你的情人亲自送给九殿下,这一切,难道亦是老夫的安排!”
“你……”田舍气得说不出话来。
“你什么你!九殿下,现在田将军施毒谋害你性命,事实确凿,人证物证齐全,这就看九殿下怎么发落田将军了。”苗王粟厉奸笑道。
“九殿下,我田某……”
田舍想辩解,但却被赵烈打断了他的话:“田将军,你不用解释了,清者自清!今日之事,到此为止!感谢你为本王接风洗尘!本王就此告辞!不过临行前,本王提醒你一句,交友虽慎,因为你终究是朝廷命官,切勿当黑恶势力的保护伞!”
“九殿下教训得是!今日之事其实是场误会!实在对住王爷!”田舍说道。
“好了,没事了,这月红本王带走,田将军不会为难她们父女吧,终究事情已经过去了!”赵烈笑着说道。
“好的,就依九殿下之言!”田舍今日算是栽跟头到家了。
赵烈纵声大笑:“好呀!本王相信田将军言而有信,不然,在军政界会声名狼藉!苍前辈,我们走!”
苍寒一愣:走?就这么放过施毒之人?他心有不甘!
但苍寒还是答应一声:“是!”
然后,他走在赵烈身边旁,护送着赵烈离开了大厅。
当一行人到了将军府外时,赵烈命令众人立即上车,赶快离开将军府,不是从原路返回,而是从另外一条路绕道回夜郎王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