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兵器所伤,比冷兵器更痛,北面是赵烈亲自对付田家父子,刚才是赵烈开枪伤了田洪。
田江扶住其父,声嘶力竭地吼道:“有种的真刀真枪干一场,暗器伤人算何本领?”
赵烈冷笑道:“傻逼!你敢与我单打独斗?”
田江恶狠狠的道:“是你伤我父亲?”
赵烈点头:“傻逼,是谁伤你父亲都不知道,真是个傻逼,本王限你们父子俩把这些黑衣走狗全部撤离,否则,杀无赦!”
田江闻言犹豫不决。
田洪喝道:“你们退下!没有老夫的命令,谁都不要轻举妄动。”
“父亲,这……”田江不解他父亲为何这么做,自己被对方所伤,就这么轻易放过?
田洪已痛得咬牙切齿,他已是九品三重强者,在麻县这里,还从来没人伤过自己,只有他经常打伤别人。
想不到今日竟然栽到这个废王子手中。此时他才意识到这个九殿下,实力与城府深不可测。
刚才那暗器是从一个铁疙瘩中发出的,他想徒手接住,不曾想,那暗器冲击波巨大,且高温异常,他虽抓住了那个尖形暗器,可那枚暗器,竟然击穿他的手掌,尽管他手掌上运有深厚的内力,但竟然不能御去这枚暗器之力。
因此,他见赵烈提出条件,他立即下令照办。
他已深知,现在他们父子已是砧板上的鱼肉,任由赵烈处置,可他儿子还在傻乎乎的埋怨,还以为他们稳操胜券。
赵烈见田洪倒是听话,于是笑道:“傻逼!还是你父亲识时务,但却做不了俊杰,要多向他学习,不过,千万不要为虎作伥,不然,连怎么死都不知道。”
田洪虽然疼痛,也以内功止住了血,情况稍有好转,他对赵烈抱拳道:“九殿下所言及是!今晚多有冒犯九殿下,还望九殿下大人不计小人过,放我们父子一马,来生做牛做马来报来九殿下。”
赵烈笑道:“此话当真?”
田洪连连点头。
李丽华及众保镖以为今晚将大战一场,而对方人数多了几倍,只怕今晚将交待在这里。
然而,却被赵烈一枚“暗器”便定了乾坤,这使得其余人更加觉得赵烈不可思议。
他们没有多言,只是静静地看着赵烈怎样处理田家父子。
只闻赵烈一笑:“好呀!既然你们父子不想死,那么,我们就就地谈桩买卖如何?”
田洪见赵烈想谈买卖,悬的心放了下来,于是问道:“九殿下想谈什么买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