辗转,像是暗夜里诱惑他堕入深渊的恶魔。
他想躲开,身体却无法挪动分毫。
就这么站在那里,一动不动,任由她动作。
直到“啪嗒”一声。
他衬衫的纽扣被解开。
霍砚庭滚了滚喉结,眸色晦暗,盯着姜沫看。
姜沫跟没看见似的,径直解开下一颗,指尖点了点男人心脏靠右的位置,“这里,是最后一针,也是最关键的一针……”
霍砚庭视线始终停驻在她的脸上,看的明目张胆。
她在弯腰示范时,发尾扫过她的侧颈,带起一阵微麻的痒意,当他好不容易习惯这突如其来的瘙痒后,那若有似无的温度突然消失了。
霍砚庭喉结快速滚动了下,内心深处空寂了一瞬,脖颈处更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