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即便是远在京城那几年,他也没有一日是安生的。
还记得跟我一起伺候他的阿乐吗?
他根本不是信中所写病死的,而是被公子活生生打死的。
父亲,儿子不想死。”
陈江河抓着陈松的衣裳。
“父亲,霍家的生意早晚都是要交给公子的,你我都是下人,何必去管主人的事情呢?”
“所以,你是想让我将今天的事情隐瞒下来?”
陈松从刚刚见到陈江河开始,就知道了他等在这里的目的。
“回去告诉公子,今日的事情我权当没看到,也不会跟主君提及。
至于庄里的人,陈庄头自然知道怎么做。”
“多谢父亲,那你早点休息。”
陈江河得到了想要的答案,便忙不迭的离开了。
陈松看着关闭的房门,重重的叹了口气。
因为发生了这样的事,霍继祖也失去了巡视剩下田庄的兴致。
于是三天后,三人回到了幽园。
“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霍道全看了一眼面色有些差的霍继祖问道。
“父亲,我有些水土不服,总是腹泻不止。”
霍继祖瘫坐在椅子里,状态的确有些不济。
“主君,赶快请个郎中给继祖看看吧,他的样子似乎真的很不舒服。”
赵美娘在得知霍继祖已经回来的消息后,连忙跑到了大厅。
“行吧,先回去休息吧。”
霍道全无奈的挥了挥手。
“陈松,你留下。”
听见让陈松留下,霍继祖斜眼瞪着身旁的陈江河。
“陈松,这一趟走来,继祖表现的如何啊?”
霍道全想知道霍继祖的真实表现。
“公子他……,表现的不错,只不过经验尚少。”
陈松一顿,但随即又补充道。
“既然你都这样说了,那我觉得,药农的这件事交给他去办吧,毕竟有那位柳姑娘帮忙,问题应该不大。”
想要让霍氏族老同意将生意交给霍继祖,他的确要做出一些成绩给大家看。
而药农这件事的确是眼前最需要急于解决的。
“主君,要不要再考虑一下?”
陈松觉得有些不稳妥。
“我不会完全放权,所以他想胡做,也是没有这个本事的。”
毕竟想要动用银钱,就必须要有霍道全的签字及名章。
既然霍道全已经这样说了,陈松只能点头遵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