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留下了幼子宋云山。
按理说,宋正忠去世,他在宋家生意中所占的份额应该传给他的儿子宋云山。
可当时宋云山太小,也没有其他人能够从旁扶助,所以他所占的那部分份额只能交给他的大伯宋正德代为管理。
于是宋正德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宋家当之无愧的当家人。
而当时的宋云山虽然年幼,但是也有了分辨是非的能力。
即便他清楚宋正德的目的,但也无力反抗,只能听从安排,前往京城求学。
“怎么?一点都没有拿回来?”
看着宋云山那一脸颓废的样子,慕容衡想猜不中都难。
“当初宋正德被迫将我从京城接回来的时候,宋家就已经不是当初的宋家了。
它的产业不仅翻了倍,宋正德还成为了贡县行会的行首,所以我当初的谋划都无法实现了。
这几年我也接管了一些生意,但都是一些边缘产业。
幸好它们年年盈利,所以我也借此进入了行会,在行会中有了一席之地。”
听着宋云山的话,慕容衡微微蹙眉。
只见他薄唇轻抿,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一下又一下,节奏缓慢而有规律。
而他的另外一只手则将手肘撑在桌上,手掌托住下巴,眼神有些迷离地凝视着前方的某一点。
宋云山知道,慕容衡在思考。
半晌过后,慕容衡敲击桌面的手指停了下来,然后指了指自己面前已经空了的酒杯。
“宋云山,我发现这几年你过的的确有些颓废啊,连客人的酒杯空了都没看到。”
见慕容衡又恢复到了常态,宋云山会心一笑,然后主动为其斟满。
“还有一件事要问你,这贡县谁家经营的药材生意最大?”
慕容衡又喝了两杯酒,然后突然问起。
“药材生意?”
宋云山想了想,然后继续说道。
“贡县做药材生意的倒是不少,宋家也有涉猎。
不过要说是最大的,应该是霍道全,霍家。”
“那霍家可得罪了什么人?”
慕容衡再次问道。
“得罪了什么人吗?
在商场上摸爬滚打的人,难免会因利益得罪一些人,但有深仇的话应该不会。
况且霍道全是个做事油滑之人,不会轻易得罪人的。
你为何有此一问啊?”
慕容衡的生意虽广,但都是以京城为中心的,所以他不应该和霍道全有什么交集。
“没事,只是来的路上听到了一些传言,所以今日便一并问一问。”
“对了,你今日刚到,还没有住处吧,不如住到我的宅子里,也方便咱们兄弟叙旧。”
见宋云山如此热情,慕容衡也不便推辞,于是主仆二人便暂时住在了宋云山的府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