园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无非是明目张胆送来的细作,晾着林安歌也不能怎样就是了!
若是红烛真的在落雪园出了事儿只怕盛妃又要起什么妖蛾子了。不过李霖谕这样做还是希望林安歌能明白他的一片良苦用心才好,莫要让她以为自己呆在她身边,还望着那山风景更好。
林安歌听李霖谕这样说,虽然是达成所愿,可心里多多少少有点落寞,却强做笑意的点点头,温柔行礼:“臣妾多谢皇上费心。”
一夜芙蓉帐,温柔缱绻,柔情四射,弥漫着点点春意,外头的秦璐一早就等着李霖谕起床了,见他出来连忙上前去伺候着。
秦璐刚要扶着李霖谕,准备上肩舆,却见一旁的红烛敢在自己之前就已经迎上前去,秦璐只好尴尬的退后一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情况。见那红烛也是容色绝佳,难不成这一夜春宵又多出了个小主?
待李霖谕离开,小喜鹊叹了口气有些担忧的看着林安歌,有些不服气的抱怨道:“主子您这不是引狼入室么,明知道盛妃送来那红烛不是什么好心,却故意让她到皇上跟前去,这下皇上把她带走了,说不定明日就又多了一个美人了!”
小喜鹊实在是有些不理解林安歌的做法。
林安歌笑着垂首不语,这红烛留在落雪园是细作,只会让自己备受盛妃的桎梏。而且盛妃也是明摆着利用红烛的美貌来勾引李霖谕,离间李霖谕和林安歌二人的感情,若是林安歌不依不饶的就是不让李霖谕得到的话……这才是中了盛妃的离间计呢。
若是大大方方的送给李霖谕……李霖谕有心,便封了美人,无非也就是多了个明面上的对手,若是无心那烫手的山芋就送出去了,总比揶着藏着,留下一颗随时都会发作的毒瘤要好。
“去把小桌子叫进来,我有话问她。”林安歌并不跟小喜鹊说这其中的弯弯道道,毕竟她还是想要护着她骨子里的那一分正义和天真,就像是护着轻烟一般。
“是,娘娘!”小喜鹊满眼不解的退去。
不一会儿小喜鹊就叫了小桌子进来,小桌子的肩膀上有些湿漉漉的,似乎是被早晨的露水打湿了,刚从外头回来。
“娘娘让奴才去盯着的事情的确发生了,今个儿一早上还没等惠嫔去和畅园,娴昭仪就比平日早了半个时辰前去。”小桌子对着林安歌汇报道这里微微一顿。
林安歌微笑着等待下文。
小桌子想了一会儿,继续说道:“只是不知道这娴昭仪为何又在惠嫔进去之前,特意出来,在和畅园附近的御花园逛了一会儿,约莫着到了时间……这才又折返回了和畅园,正巧在门口遇见惠嫔。”
“这娴昭仪见皇后娘娘不行了,连忙就去投奔了和畅园那边……我自然料到了!”林安歌轻柔一笑,似乎还饱含着什么不愿意和小桌子讲的东西。
小桌子笑着赞赏:“昭仪您果然是高明!”
林安歌淡笑不语的垂下头,开口问道:“莫姑姑的事情安排了吗?”
“昭仪放心,那边都已经安排好了,只不过上午的时候,那头事多人杂……奴才觉得咱们还是谨慎点好,所以就安排在下午人少的时候了。”小桌子瞟了眼身后的门口,压低声音对林安歌说道,“不过冷宫那边的长禄公公死了,如今掌事的按照您的吩咐是知了,奴才见知了是个没主意的索性就让孟姜姑娘帮衬着点,这样孟姜姑娘的日子也能好过些。”
林安歌皱起眉头来,一早上就听见这事儿,心里头有股淡淡的反感:“怎么好端端的就死了?难道还真是那日撑坏了不成?我不是告诉你们下手留些余地的么。”
林安歌虽然痛恨这些人,但到底不想要手染鲜血的,她有些烦闷,轻轻蹙眉,还以为是小桌子鲁莽了。
小桌子见林安歌会错意连忙解释:“昭仪误会了,并非是因为奴才,而是被南方那猴崽子给伤了。南方贪生怕死,那日出卖了长禄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