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气的人少之又少,而想朱祁镰这样可以随意控制人皇气的浮现和隐藏的更是少之又少,而且听闻还可以挡刀挡箭。
学识渊博的圆空道长,刘基后人瞬间化为朱祁镰的小迷弟,一个劲的夸赞着。
时间过得很快,征西大军也来到了北平城外。
之前就说过,原本都是大明的将士,而自从土木堡之战,明军死伤不计其数,部队更是被打的七零八落。
为此,朱祁镰西征瓦剌的二十万大军中,是从各地集结而来从中拔选的最好的士兵。
例如神机营,五军营,三大营都是重新经过建制的。
当征西的队伍来到了北平城外,果不其然,因为胡善祥的命令,京师营的二十万大军已经将北平城包围的水泄不通,路上没有半个行人,大军胜利回朝,路上也没有一个人迎接。
朱祁镰带着圆空来到最前面。
由传令官给城门通报放行,但这时,北平城原本
的守城将领却换成了京师营的大将“袁忠国”。
这个袁忠国来到城楼下,先是给朱祁镰行了一礼。
神情紧张而有有些发颤的说道:“大将军,胡太后有令,征西大军不得进城,只能在城外接收封赏,皇上也让我来接各位将军进城,如果大军强行要进城就以谋反罪,就地去除征西大军的功勋,以叛军处置。”。
说完之后,袁忠国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二十万京师营明明知道,城外的征西大军是他们大明的英雄,是他们的手足同袍,但现在却隔着最后一道家门不让英雄回家。
二十多万的明军,加上还有几万的瓦剌俘虏也是疑惑不解的看着这一切。
为什么自己打了胜仗,却被拦在家门外。
一时之间,两边的气氛都有些紧张。
朱祁镰虽然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但心中也忍不住怒火中烧,身上更是人皇之气陡然暴涨,在几十万的大明将士面前,朱祁镰浑身闪耀着金光,宛若神祇降临在人间。
“啪!”还未等朱祁镰发怒,樊忠从旁边赶了上来,一巴掌就扇在了袁忠国的脸上,但奇怪的是袁忠国却是一点怒容不敢显现。
“好你个袁忠国,现在成了京师营的将领威风了是吧。”
“睁大你的眼睛看看这城外的都是谁,他们是大明的英雄,他们都是你的手足骨肉,他们星夜奔袭,冒着瓢泼大雨与瓦剌大战,现在好了赢了不能回家,回家就要按谋反处置!!我魏巍华夏,几千年也从来没有这样的事。”
只见那袁忠国顿时也是涕泪四流,他直接半跪了下来,对这樊忠说道:“老将军,属下何曾不知道啊!
但上面有口令,我们也是按令行事啊!”
原来这个袁忠国原本就是樊忠一手带上来的,面对着樊忠,虽然现在他们官职一样大,但他却也始终保持着一颗尊敬之心。
“都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有时候这也是一种悲哀吧!”
樊忠面对这样的情况,他的心痛啊!
第一次在土木堡,明知大军陡然改道,会发生不可预料的大事,但他一个几朝的老将,在行军途中,想劝谏下皇上,都得塞钱给王振,才能见到。
现在征西大军大败了大明数百年的大敌瓦剌,却有家门而不得入。
“你起来吧!”朱祁镰没有一丝怒火,甚至还带有一些笑意的说。
袁忠国起来了,一时之间他也不知道是该回城还是在一旁候着,这个征西大将军的气势实在是太强,没有他的命令,他根本不敢动。
而另一边的樊忠确实大惊失色,他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自己主公露出这个神色了。
依稀记得上一次是主公带着二十三人只身闯入三十一万的瓦剌大营中,杀了瓦剌大汗,手提着脱脱不花头颅,面对瓦剌的三十一万大军,主公就是这副神色。
樊忠立即来到袁忠国面前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