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禾迫不及待地把头往前探了探。
她倒真想看看，这个能同时迷倒王家两位女性的“贵妇杀手”究竟有什么魅力。
“啊？就这？”
照片里的男人五官生得倒是还算俊俏，可无论身高还是气质跟舅舅可一点也没得比，皮肤也不白。
几张不同的照片里，都能看出，此人穿着打扮也类似蔡经理那样有些油腻腻的感觉，不过他更偏向英伦风格。
要是他跟顾昀川的舅舅站在一起，那差别应该不止一星半点。
书禾实在搞不明白，难道是审美的代沟吗？
顾昀川看着照片，眼睛变得微红、面色十分难看。书禾紧紧握住他的手，目光温柔地注视他。
牛丽收回手机，情绪逐渐恢复平静。
书禾犹豫了一下，问道，“你觉得车祸是不是和他有关？”
牛丽翻了白眼，冷哼了声，“他？不过是个投机取巧的无赖罢了，读高中时就风流成性，差点被人打死，还是师哥救的。”说着抬眼瞧了下眼前两人，“师哥出事对他没有任何好处。”
“人心不足蛇吞象。”顾昀川开口道。
“是啊，胆子那么小的话，还勾引人家老婆…”书禾偷偷瞄了一眼顾昀川，“还，还偷东西…”
“他混迹于各位名媛太太之间，靠女人的钱给自己拉投资做点买卖而已。这些年我也查过他很多次，以我对慕非凡的了解，他是没有那个胆子。”牛丽深吸了一口气，“但他也不无辜！这些年那个女人养着他，给了他很多钱。而且！而且还…”
“而且怎么样？”书禾问。
“而且那次在师哥的车上…”
“啊？”书禾被惊掉下巴，“你，你看见了？！”
“那倒没有，我们去看望老师，坐师哥的车子，在座位下面，我不小心摸到了他们留下的内衣裤…”
书禾眉毛都快飞上天了，看来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其实师哥这几年长期在吃药，情绪很不稳定，你，你上次…我急急忙忙锁门下班，是因为他那天又去喝多了，酒保给我打电话让我去接他。”牛丽脸上有些羞愧，“我真的忘了你还在里面…”
“为什么会打你电话呢？”书禾好奇，他俩这听起来关系也不单纯啊！
“因为那件事只有我知道，我陪他去那间酒吧喝过酒。酒保以为我们是…夫妻。”说到此处，牛丽表情变得微妙，“师哥说他曾经犯了错，根本无法挽回，他连厂子都不管了，什么都给了那个女人！”
“错误？”顾昀川两眼失神，嘴巴微微张开，像是想到什么。
“怎么了？”书禾赶紧拉住他的手，转头看向牛丽，“你知道什么是不是？”
牛丽摇摇头，“只有喝醉了，他才会和我说话，清醒的时候，他看起来还是一副什么事也没有的样子。”
顾昀川想起一事，当初老爷子给舅舅和爸爸买了两辆同款式的车，爸爸出事前曾经开这辆车去过外公家。他想到张秘书说的那些话，顿时觉得喉咙哽咽、胸腔更是被一块巨石压着，难以呼吸。
他希望他的猜测是假的。
书禾追上准备离开的牛丽，留下了她的联系方式，“牛组长，过去的事情我不会在意了。看得出你是真心在意王总的。你，给我们留个电话吧，有，有事的话可以联系。”
“谢谢你。”牛丽哭着跑开了。
顾昀川此刻心里有说不出的滋味，他现在越来越怀疑爸爸的事情跟舅舅有关，但他为什么要这么做？难道是想报复那对奸夫淫妇，结果弄错了吗？
一边是从小疼爱自己的舅舅，、一边是缠绕了几年的杀父之仇…这一种无力感像一只无形的大手扼住自己的咽喉，他一刻也承受不了。
“外公，怎么办呢？如果真相是残酷的，那我还要去寻找答案吗？”他坐在外公床前，感到彷徨无措。
正当他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