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
“好好奇他们的关系哦…”
她感到有些窒息，左手不自觉地握紧，想要控制住不让自己发抖。
“书禾，这是你的单子。”
“嗯，好的。”
她假装镇定地处理，内心却早已经空落落的，那种失落感是以前从没有过的。
单子都填完了，她还在人力办公室里坐着，她比那几个人更关心这件事的结果。
“查到了，诶诶，tgtgwen，这是女孩子名字吧！”
“不是老板娘女儿吧？”
“怎么会！老王和老曲，女儿肯定不姓闻啊…”
书禾感觉灵魂被抽走了。
他出发前，只说是出趟远门，都不告诉自己要去哪，每次打电话也是匆匆忙忙，原来是美人依约在西厢呢。
她安静地离开了公司，仿佛无事发生。
就当做了一场不切实际的梦吧！本来就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所以也谈不上失去不失去的。
这个城市依旧车水马龙，她站在天桥上凝望着车流，突然一下子就释然了。
光是抓不住的，雾也总会散。她打开手机，删除了顾昀川。
回到家，小程正坐在沙发上弹吉他。少年的干净和清澈的音符声，给这个阴天的午后增添了许多暖意。
他抬头，眼里流露出难以掩饰的欢喜。
“小程，怎么不弹了？”
“小禾姐姐，你提早回来了！”小程站了起来，“你感冒了？”
“没有，阴天有点冷。”
她把包往桌上一摊，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颓废又疲惫。
“姐姐，你怎么了？”小程走过来摸了摸书禾的手，“手这么凉！”
她怔了怔，这个弟弟今天有点不一样。
“齐小程！姐姐失业了！”她有气无力地说道。
“那就好好休息一下吧！”小程端过来一杯牛奶，“陪我玩。”
书禾“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这段时间的不顺和委屈如潮水般汹涌而出，收也收不住。
“想哭就哭吧！”小程轻轻地拍了拍她。
她哭累了，摸了摸湿湿热热的脸颊，眼圈红红的。小程看得有些出神，他低头向她靠近，她的手机却在此刻响了起来。他愣了一下立马走开，庆幸刚才的举动没被发现。
她看着手机屏幕，这串号码看起来有些眼熟，难道是他？她的心跳骤然间有一些加速，自己没有存过他的号码，而他要找自己的号码却易如反掌。
她盯着手机，直到对方挂断，再打、再挂…
不一会儿，门外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书禾还没晃过神来，小程赶紧过去开门。只听门外那人气冲冲地埋怨，“是你们家的快递吧？电话打了几个都不接！”
是自己想太多了！
“小程，我出去一下啊！”
“去哪？”
“去营业厅！”她背上包，“换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