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睡觉前想的最后一人,也是我睡醒时想的第一人,虽然不能天天腻在一起,也没有办法每天见面,就算在梦中,你也永远是我最想见的人。
思而不语,念而不忘,想而不见,爱而不得,情若能自控,要心有何用,心若能自控,何苦要心动,情到深处伤最深,爱到深处心最疼。
究竟能不能将李淑贤接回来,他心里是没有底的。
纵然人是最健忘的动物,所谓的好了伤疤忘了疼,但是有些事却并非绝对。
在没有决定之前是万万不能说的。
一生牛马不得闲,闲时以与山同眠。
作为牛马,刘学民还得马不蹄停的干。
成交总是从拒绝开始,当被拒绝的多了,便像家常便饭,有时候也有腻的时候。偶尔会有那么几个愿意聊得,就当是开了几次荤,换了换口味,然后再次回归家常便饭。
工作就是这样,始终在做着重复的事情,在重复中不断地熟悉,直到熟能生巧。
现在的刘学民早就将话术付之高阁,那里面有的他都会,没有的现编也要来的更快一些,他学会了赞美,学会了避重就轻,学会了分辨是非,学会了放弃。
人总是会在逆境中不断地成长,至少现在他再也没遇到过像齐哥这样的人。不对,应该有,早就被他忽略了。
文婧发来了自己在桂林拍摄的照片。
在那蜿蜒清柔的翡翠玉带般迷离的漓江岸边,错落的水田旁,古朴的村寨里,到处留下她的倩影。
文婧说太美了,她流连忘返,忘了回家的路。
刘学民说那你就别回来了,留下给人当小媳妇吧。
文静说花儿在艳,也有凋零的时候,草儿在绿也会枯黄。
刘学民说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感慨。
文静说:想家了。
文婧发来一个拥抱的表情,刘学民没明白什么意思。
下班的时候,高明把张静接回来了。
最大的变化就是张静比走的时候胖了一些,看来还是家才是养人的地方。
高明更加的心疼张静,就连张静准备上个厕所他都要搀扶。
张静皱着眉头将他一把推开,厌烦道:“哎呀,高明,你烦不烦,都说了没事没事。你怎么跟个狗皮膏药似的,离我远点。”
高明则死皮赖脸的搀扶着:“就不。医生都说了,头三个月非常的关键,现在胎儿还不稳定,凡事都得小心点,你平时大大咧咧的,怎么能叫人放心。”
张静进卫生间将高明推了出来。
高明嘿嘿傻笑。
刘学民也受他感染,跟着笑道:“从你回来就看你笑个没完,你自己照照镜子,后槽牙黄的跟屎一样。”说着他拿出烟准备点上。
高明像是惊弓之鸟,吓的他一把将叼在刘学民的嘴里的烟拿掉:“可不能在公共场合吸烟,这样对胎儿不好。”
刘学民笑骂:“你管天管地,还管人拉屎放屁。”他还是自觉的没有点燃。
“你这要当爹的人了,有啥打算没?”刘学民想到他俩人还没结婚便问道。
高明摸了摸鼻子,这会张静也推门走出来,他还要上前搀扶,被张静再次推开。
张静进屋躺着,他还不忘在身后呐喊:“你可小心点,当心宝宝。”
随后他将刘学民推到刘学民的房间,两人这才点上烟。
“这不是医生说了吗,这会不稳定,我想等稳定了之后,就带着张静回家把婚礼办了。”
刘学民抽着烟,羡慕的感慨:“哎呀,一转眼你都要结婚了,真不敢想。还记得咱们认识那会,你还一屁孩一个,天天抱着篮球,那会篮球比媳妇还亲。”
高明也感慨道:“是啊,过的真快。你还说我小屁孩,那会你比我小多了,我记得你刚来那会还不会抽烟。头一次学抽烟是谁教的来着忘了。现在你看看你,老烟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