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店是要给人明亮通透、清爽的感觉。而我为了省点电,竟然把灯都关了。做生意的钱可是贷款来的,时时刻刻我都感到贷来的钱来不停地流失、流失。没有生意,心急如焚。
这天下午三点多钟,在我十分沮丧的守着店时。路过店的堂姐,二伯伯家最小的女儿,来到店里看望我。
父亲兄弟四个,父亲是老四。她是二伯伯的老幺,我是父亲的老幺。我们相差20岁左右。她嫁的乡镇干部,生了两个女儿,大女儿考取中专,和她的同学结了婚,生了个男孩,两人都在镇政府上班。听说,堂姐女婿的哥哥也是农村考取的,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不久,辞职下海做生意,发达了,在上海开有大公司,买有大房子,好几部车。还在家乡城里为他自己的父母买了一套大房子,大房子就在我们眼镜店附近。他的父母在农村生活习惯了,不愿意到城里来住,于是大房子就给弟弟在用。这不,堂姐来城里,就是为了专门照顾外甥:送外甥上下学,伺候外甥吃饭、洗衣等。堂姐的姑娘女婿到乡镇上班是早出晚归,无法照顾孩子。堂姐的小女儿,初中毕业没有考取,后来参加招工考试,考到本市的一个纺织厂。纺织厂,时常要上夜班。一周一轮回,一上就是一个星期的夜班。堂姐心疼她的小女儿,原先想通过二哥把她的小女儿弄进我们大厦。先是找到父亲,想让父亲在二哥面前说说情。二哥对父亲说:“哪有那么容易的事!”还没有等到最后堂姐亲自开口请求二哥帮忙,我们单位就改制了,我就下岗了。
一看是堂姐来了,我赶忙起身,端个凳子给她坐,又给她倒了杯水。堂姐说:“这几天,我来来去去送外甥上下学,是看到店的人有点像你,又不敢认。”
我说:“是我呢,才开的店。单位改制了,下岗了。不想打工,想出来自己做生意。”
堂姐说:“原来单位那么好,说不行就不行了。”
我说:“是的,98年初进大厦,20年就改制了。前后只上了2年的班。”
堂姐说:“唉,我原先还想请二舅帮忙,把我家小文文弄进去的。”
我说:“哪里知道,这么短的时间,单位就不行了。”
堂姐:“做生意要守,我原来在我们乡的采购店开了日杂店,守死了。还赚不了几个钱。”
堂姐没有单位,以前堂姐夫一个人养活三个人,日子过得紧巴巴的,后来在乡镇街道中学附近开了个杂货店。
我说:“你现在好了,日子好过了,姐夫退休了,退休工资又高,两个侄女儿都长大出嫁了,婆家都很富裕。不用你操心。”
堂姐说:“现在嘛,是不要烦神了。就是带外甥。带他也很气人。有时气得我肚子一鼓一鼓的。”
我说:“那么小,这么机灵!”
堂姐说:“是的哟。有时,说我把自水来水放大,浪费水,浪费她妈妈的钱。真是气人。我怎么跟小东西说呢。他妈经常出门前,叫我买这买那,又不给我钱。我只好垫钱,垫了钱,她忘记了,不给,我哪好意思问她要。不就算我贴她的了蛮。”
我说:“也是哟。自己女儿家,贴了就贴了吧。反正你和姐夫日子好过。”我只能这么劝堂姐。
堂姐瞅了瞅店,问:“生意好不好?”
我说:“唉,没有生意哟。急死人。”
堂姐说:“你恐怕要做个牌子,放店外面去,右边那道墙堵的很。做生意,门口就要敞亮。”“莫急,慢慢守。”
聊了会儿,堂姐要走,说:“回去把晒到外面的衣服收一收,一会儿又要去接小东西放学了。”
“堂姐,慢走,有时间再来店坐会儿。”我把堂姐送到店门口。
第五天,又是一整天没有人进店。晚上回到家,把悦悦洗好澡放到床上睡下后,我就坐在周扬身边,一直叨叨那句话:“怎么办?没有生意?每天贷款的钱都在流失,只出不进。不想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