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塞,剔他一眼答:“你弟弟和弟妹一晚上疯狂造人,听得我想砸墙,哪还有时间管我,估计这会儿都还不知道我出去了。”
“擦。”商临先是一愣,随后笑了出来:“辞云……嗯,像他的作风。”
几杯酒下肚,我开始纵情起来,伸手攀住他的脖子说:“说!今晚还回她隔壁住吗?”
“我和她吵架了。”阿临说:“不想回。”
他起身,然后牵住我的手说:“我送你去辞云那。”
我说:“好啊,不过这边太偏了,好像不太好打车。”
“先走走再说。”
他默着,拉我的手走出酒吧,一步步走在这座对我不善对他残忍的城。
走完一整条马路,我们站在十字路口,他低头看了我一眼:“腿儿累吗?”
“你是想背我呀?”我随口一问。
他仰头深吸口气,呲牙说:“不是背你,我在想要不要打电话叫车。再走下去腿都得软了,还怎么干正事!”
我下意识地抬手检查他耳根子红不红,这话儿还挺不害臊的。
他烦躁地一甩脸:“辞云办事不收敛,也该祸害祸害他。”
“去你的。”
他笑。
我们在路边等了一会,可一辆出租车都没有,继续往前走时,远处重机的引擎声突然由远及近。
没几秒,一整个机车队伍就被我们瞧了个清楚。
一辆重机突然戛然而止,后面的车也跟着停下来。
有人拿下头盔夹在腋窝下。
我一看,这人竟是陶四。
陶四一挑眼,从兜里掏了片口香糖放嘴里吧唧吧唧的嚼着,还不阴不阳地说:“我当是谁呢?这他妈不是临哥吗?”陶四回头对其他人说:“你们瞧瞧,好好一大老爷们,车不飙了,女人不玩了,兄弟也不要了。大晚上和她搁这儿压马路玩,你们说这女的该死不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