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显得心无旁骛地为我验伤,好半天才皱下眉头说:“搞得像条花斑鱼,你到底挨了多少揍!”
“也不多,就十来脚吧,十来拳吧。她们也没占多少便宜。”我不动声色地把旁边的枕巾扯过来盖住文胸,嘴上说得虽是轻松,可这会又不是黑灯瞎火,被个老爷们就这么瞧着我就是那方面是个冷淡的主也该来感觉了。
我正想说话,谁知他刷一下扫开我盖胸前的枕巾,斜侧着身子从床柜里摸出瓶红花油说:“要是觉得哪不舒服就老实说,上医院看看去。”
“不用去医院,死不了。”我盯着他,没去接红花油,反而突然冷笑了声说:“小临临,你是不是在勾引我?”
“什么?”他愣了一下。
我瞧着他现在的模样实在是爱看得很,于是便指指自己,逗他说:“我这么好的身材,你上上下下看了几遍都不动手也太禽兽了,难不成是在等我同你说我这会儿想讨债了,你才肯扑过来?”
他一听,瞬间把丢一边的枕巾重新扔我身上,冷笑着说:“程乙舒,你还没到三十就这么如狼似虎,谁敢娶你!”
说罢,他就挺直了脊梁骨,看着意思要离开。
我麻利的勾住他的脖子,一句话顺着喉咙冲口而出:“连你也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