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珊重重舒了口气,只要今日长公主不再追问,那她就有借口把这件事圆过去。
虞晚晚眉心微拧,刚才长公主让她问出真凶,可现在不过才两句话就暂停,之后若是再找两人来询问,就不可能再问出什么实质性的答案了。
可面对长公主执意要离开,虞晚晚不可能阻拦,恭敬的目送长公主离开。
安宁郡主以为母亲身体还没好,顾不上这几人,赶紧追了过去,关切不已,“母亲,你怎么样?我这就去请太医过来。”
“不必。”长公主方才的疲态一扫而空,目光冷寂的看向刚才坐的位置,语气冷寂道,“往后你离聂珊跟裴思雨远一些。”
“裴思雨的确是个蠢货,看着就讨厌,可聂珊人挺好的。”安宁道,往日里,她们经常聚在一起,相谈甚欢。
只不过因为这次事情,牵扯到聂珊罢了。
长公主无奈的扫了眼女儿,虞晚晚只问了两句就看向聂珊眼神不对了,偏偏安宁还觉得聂珊是个好的。
“你可以多跟虞晚晚来往。”长公主说完后,便带着人离开。
安宁郡主不高兴的跺了跺脚,“文鸢,母亲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虞晚晚比本郡主要好吗?”
文鸢哪里敢说是,只道,“郡主自然是最好的。”
“这还差不多,走,咱们回去看看。”安宁郡主还没弄清楚谁对母亲下手,想回去问个清楚。
但她返回时,只看见虞晚晚一人。
聂珊跟裴思雨都已经离开了。
“人呢?”安宁郡主看向虞晚晚问,“你怎么没把人拦下?”
虞晚晚诧异,长公主不是借口抱恙不想查了吗?郡主怎么又返回了。
“郡主,长公主身体抱恙,她们便回去了。”她如实道。
安宁郡主柳眉倒竖,“你还没查清楚是谁,怎么就把人放走。”
“郡主,这里是长公主府。”
虞晚晚淡淡道,换而言之,她一个客人,是没资格拦住其他客人的。
安宁郡主被她不冷不淡的软钉子堵得一噎,对啊,虞晚晚凭什么拦住她府上的客人。
可就这么放过虞晚晚,总觉得她不如虞晚晚,“那你知道是谁了吗?”安宁郡主追着问。
虞晚晚:“……”
“郡主,长公主方才与您说了什么?”她好奇问,长公主明显是看出来了,才借口离开,安宁是跟着长公主离开又折返,为什么没告诉她。
安宁郡主心中烦闷,母亲让她多跟虞晚晚来往,可她们是情敌啊!
“跟这个有什么关系,”她不悦反问。
虞晚晚瞬间了然,“长公主不让说,那晚晚就先回去了。”
嗯?
安宁郡主只愣神片刻就见虞晚晚干脆利落的要离开,她登时气的直跺脚,什么意思!
“虞晚晚你给我站住!”
……
“聂小姐,你今天为什么要出卖我。”裴思雨出了长公主府后,就质问聂珊,如果不是她反口自己也在茶楼,长公主不会让人掌嘴她的。
聂珊冷冷扫了她一眼,蠢货。
没看见和颐公主的马车就停在长公主府门前?
就这么大大咧咧的说出来,是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们有嫌疑?
更何况,这蠢货真是蠢,一点脑子都没有,长公主什么人都没请,就让她们来,定是知道昨日事情,隐瞒不仅没用,反而会让长公主怀疑。
不过这样也好,长公主怀疑裴思雨,就不会再怀疑她。
她没理会裴思雨,径直让人离开长公主府。
……
虞晚晚还在思忖为什么长公主不想再继续问下去时,就见眼前落下一片阴影。
冬华福了福身行礼,“奴婢参见和颐公主。”
虞晚晚这才抬头,“参见公主殿下。”
“走吧,上马车。”和颐公主没有进去,姑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