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小雅做事有分寸的,你就看着吧,用不了三天她就回来了。”
闻言,楚黎川深吸一口气,心里暗道了一句,那小丫头做事有分寸?那才有鬼呢!
那就是一个哪里有危险就往哪里钻的丫头片子,他能放心得了?
说着,他便转身走出院子。
……“出来。”
堂屋里,楚黎川对着空气吐出两个字,下一刻,楚绝与另一个黑衣女子,便恭敬地跪在了他的面前。
“参见殿主。”
“起来。”
楚黎川坐了下来,看向楚绝。
“楚绝,近日可有什么大事发生?”
“回殿主,属下未曾发现有大事。”楚绝回道。
“殿主,属下得知,附近有一个镇子上半数以上的人染上疫症,病死之人已经过百了,县衙发出告示,称谁能够医治黄领镇的百姓,赏金千两。”
侍剑开口。
“疫情?”
楚黎川放在桌子上的手一紧,暗自磨牙。
“果然是个哪里有危险就往哪里钻的小丫头,当疫症如此好医治吗?”
他几乎可以肯定,宓芷婵那个小丫头绝对是去了那个镇了,而且还是奔着那千两黄金去的。
“你俩留下。”
说着,他身形一闪,便消失在堂屋之中。
“楚绝,殿主这是……去找宓芷婵了吗?”侍剑看向空空如也的堂屋,问楚绝。
那里现在可是个再危险不过的地方了啊,殿主怎么能够去呢?那她要不要也跟着一块儿去?
“殿主做事自有分寸,侍剑记住谪习的教训。”楚绝淡淡地瞥了侍剑一眼,道。
听到楚绝的话,侍剑倒抽一口冷气,当即不说话了。
……桐林镇草棚之中,其他几位老爷都走了,宓芷婵独独将郭老爷留了下来,有些情况都得从这位郭老爷的嘴里得到。
就比如……“郭老爷,你家中最初发病的是哪位公子?还是家仆?”她问。
“这个……是家仆……”
郭老爷眼神闪烁着,暗抽着嘴角回答,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宓芷婵身旁的一个男子给打断了。
“胡说八道,分明是你家里的公子,我们都知道的,休要骗大夫姑娘,大夫姑娘,您相信我,就是他家的公子发病的,这件事咱们镇上的人都知道。”
大夫姑娘,说的自然是宓芷婵,她不好将自己的名字说出来,因为爹爹曾经说过,她的母亲姓棠,那她便自称姓棠吧。
“郭老爷,我希望您能够对我不要有所隐瞒,毕竟,你也不希望这个镇子上的病情继续恶化吧,嗯?”宓芷婵微眯着双眸,紧盯着郭老爷,道。
之前听说就是这位郭老爷将这古怪的病传到整个镇上的人都是的,她心里已经对这郭家有了看法。
如今这位郭老爷,竟然还想要隐瞒,是真当镇上他一个人说了算吗?
“这……”
郭老爷听到她的话,满脸尴尬,却是暗自瞪了那个多事的男子一眼。
“大夫姑娘,非是我不愿说,只是毕竟是家丑,我也不想……”
“郭老爷,恕我说话不中听,您的家丑现在已经危害到镇上所有百姓了,如果这时候您还顾忌着什么家丑,那便自行离去吧,我这里,是管不了你郭家之事了。”
宓芷婵完全不给他面子,冷着脸甩了一下袖子。
“呃,大夫姑娘……”
郭老爷脸色一下子黑了,向来在家中被人奉承惯了的人,一下子被人如此怼对,这落差不可谓不大,他真想朝着宓芷婵怒喝过去。
但是想想他们郭家以后的兴衰,都落在眼前这位姑娘的身上,他只能隐忍了下来。
“这位姑娘就是揭榜着来为桐林镇医治的大夫?”
就在他想要解释一翻的时候,一个身穿县衙制服的男子匆匆赶来,打断了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