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操心?我要不操心,没准儿你哪天就和这野男人把小责的家底掏空了,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这对狗—男女是什么心思!”
李氏越说越难听。
隔壁冯大娘都听不下去了。
过日子难免有点磕磕碰碰,可哪有这么诬蔑人的?
“阿虎从小就跟小责关系好,他也是咱们看着长大的,他哪有坏心思!”冯大娘劝道。
“梅娘肚子怀的是咱老余家的孙子,馋嘴吃了俩饺子,他们两个就合着打骂梅娘,这还没坏心思?我看他们是想害老余家绝后,好把财产都占为己有!”
李氏信誓旦旦地说道。
李氏的言论把宓芷婵气笑了:“首先她想吃没问题,至少跟我说一声,再不济也拿碗盛出来吃,哪能像她似的在锅里吃?其次,我们没动她一根汗毛,是她瞎嚷嚷,最后,就你家这点破烂儿我还看不上!”
她要是真想把余家财产占为已有,早在分家的时候,余家就没一个会喘气儿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