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在云隐阁的厢房中,秦妙西钻入一个年轻貌美女子怀中撒娇,“多谢师姐,多亏你带来的好消息。”
这名女子是秦妙惜的同门师姐,夏漓浅。
夏漓浅被她一副小女儿作派逗得啼笑皆非,“都多大了,怎么还跟小孩子一样。”
“我不管,在师姐面前人家就是小孩子嘛!”
两人嬉戏打闹一番,秦妙惜问道:“大师兄怎么样?”
“放心,他已经都处理完了,现在在回来的路上。”
秦妙惜不由松了口气,“这次辛苦大师兄了,帮了我大忙,我可要好好感谢他。”
夏漓浅调侃道:“你不给我们添乱,就是最大的感谢。”
“师姐!”
夏漓浅无奈地拍拍她的头,郑重其事地说道:“好了,这次我来是有件关乎你一生的大事。”
秦妙惜神色立即变得俨然,“师姐,你不是要告诉我,我得了什么不治之症吧?”
夏漓浅没好气地笑道:“自然不是,是从小和你定了娃娃亲的未婚夫找来,咱们挑个黄道吉日先将亲事定了,然后……”
“等等!”秦妙惜急忙打断她,“师姐,你说什么?从小定的娃娃亲,我怎么不知道有这事儿?”
夏漓浅白了她一眼,“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我为你算过了,此人的生辰八字与你极为契合,是你的命定之人。”
秦妙惜满脸地抗拒,“我拒绝,我才不相信什么命定,我只相信人定胜天。”
夏漓浅立即揭她老底,“那这些年,你可将身上的破财运扭转了?”
秦妙惜顿时哑口无言,她还是不满地嘟囔着,“这不一样。”
对于每次赚来的钱都会以莫名其妙的理由散出去这件事,简直就是她心里的痛。明明是爱吃爱玩儿的年纪,却不得不活得紧巴巴地,能吃饱穿暖已经是万幸。
“如果我说,这人能帮你破了你的财运呢?”
秦妙惜正襟危坐,义正言辞道:“师姐,你看我是那种为了五斗米折腰的人吗?”
夏漓浅抿了口茶,煞有其事地点头称是,“难道不是吗?”
秦妙惜:“……”
正在此时,厢房的门被敲响,秦妙惜气呼呼地吼道:“谁啊?”
一边喊着,一边撸起袖子像是要出门跟人干架。
谁知夏漓浅轻描淡写地说:“你夫家。”
秦妙惜呆若木鸡地站在门口,“你说啥,我夫家?我一个黄花大闺女,哪来的夫家?”
夏漓浅赞同地点点头,“嗯,是你未来夫家。这云隐阁就是他们定的,今日你们两个见面认识一下,别到时你连夫君的长相都不知道。”
你人还怪好的嘞!?
秦妙惜在心中无能狂怒,这就将婚事定下了吗?
她有反对啊,师姐到底有没有在听?
呵呵!这种大事怎么不等她死了再说。
“别愣着,先把门打开再说。”
秦妙惜不情不愿地开门,却震惊地看着门外,“你怎么来了?我这办正事呢,有关案子的事情等晚些时候再找你。”
门外站着同样呆滞的陆卿尘,闻竹侧头看了看厢房的名字,是鹿鸣阁。
“爷,没错,是这间。”
陆卿尘深吸一口气,“我是来见与我定娃娃亲的人。”
“是你?”
秦妙惜震惊咋舌,转头看向夏漓浅问道:“师姐,是她吗?”
陆卿尘这才注意到无奈还坐着一位貌美如花的女子,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她怎么会是这女人的师姐?】
秦妙惜立即恼羞成怒,什么意思?自己还没嫌弃他,他反倒嫌弃起自己的师姐了。
暗戳戳地狠踩了他一脚,这才气呼呼地走回厢房内坐到夏漓浅身旁。
陆卿尘吃痛,呜呼一声脸都扭曲了。
“爷,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