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妙惜质问,女人久久没有回答。
“你不说,是因为有人让你这么做。”
秦妙惜的话令她浑身一震,惊慌失措地跪倒在地连连叩首。
女人失声大喊:“大人,民妇知道错了,民妇不该怂恿人来衙门闹事。”
梁宏恺点点头,继续问道:“是什么人?”
“民妇不知道,最初是那个男人找到我说钱家三口遇害,现在钱家的财产无主,如果我们不去就全便宜府里的下人了。”女人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说出来的话却让人震惊。
“什么时候的事?”
“就在五天前,他让人给民妇送的信,信还在民妇身上呢!”
她一边说,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封信,里面的内容如她所言,是提醒他们去钱家抢家产的。
陆卿尘小声喃喃道:“五天前?钱家三口还没死,寄信的那人肯定是凶手。”
“凶手怕是早有预谋,提前告知不过是确信自己一定能将三人在规定的时间内杀光。”
秦妙惜冷声赞同,目光直勾勾看着女人问道:“信上只是让你们来夺钱家家产,他为什么让你们来衙门要钱家三口的尸体?又是怎么联系你的?”
女人慌忙说道:“民妇也不知道,就在昨晚民妇回房的途中,忽然被一个石块打中,上面写了一行字,就是让民妇来衙门要尸体,还说如果不将尸体要回,恐怕难以服众,无法继承钱家的产业。”
梁宏恺连忙问道:“纸条呢?”
“烧,烧了。”女人战战兢兢地回道:“纸条让看完就烧,不要被外人知晓。”
闻言,三人纷纷陷入沉思。
秦妙惜若有所思地问道:“对方有没有说,你们要回尸体后怎么做?”
女人摇头,而其他人一个个低垂着头不敢作声。
梁宏恺与秦妙惜对视一眼,让衙役将那些人带了下去。
秦妙惜思考片刻说道:“凶手既然是以纸条的方式传递信息,可见凶手还在城内,并且是能时刻关注关注到钱家情况。”
“没错,如果凶手是荣生,那他会躲在哪里呢?”
陆卿尘的手指在桌上有节奏地敲击着,那声音在安静的厅堂内显得格外清脆响亮。
忽然秦妙惜笑了,“既然我们想不出他躲藏的地方,那就让他自己来找我们。”
三人附耳低语了一句,而后,他们的脸上不约而同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夜色深沉,街道一片静谧,打更人默默地整理着铜锣,缓缓地在街道上踱步。
忽然一阵风拂过,传来沙沙作响的声响,打更人顿时打了个激灵,连忙搓着胳膊取暖,“今夜风还挺大。”
谁知话音刚落,就看到前方的燃起一片火红,他仰着头看了又看,“砰”的一声铜锣落地,他飞奔着大喊道:“着火了!着火了!”
声音迅速传开,街道上的房内也有了声响,一个个开门查看。
不多时,着火房子附近聚集了一群提着水桶准备救火的人。
然而那大门紧闭,他们撞了几次都没能将门撞开,眼看浓烟滚滚,这下所有人都急了。
“这房子早就没人住了,要不将门劈开吧!不然周围的房子也要遭殃。”
“对,先进去灭火再说。”
大家当场一合计,立即拿着斧头劈门,只听“砰砰”几声巨响,大门被硬生生劈开了个窟窿。
刹那间,一股浓烈无比的火焰喷涌而出,那气势仿佛要将周围的一切吞噬。劈门的几人始料未及,险些被这凶猛的火焰灼伤,惊慌之下,他们连连后退,大喊着:“让开!火着过来了。”
所有人都跟着避开,一桶水泼了上去,火焰却是不减反增。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里面大了房子都要烧光了。”
“那怎么办?火势这么大,进去那不是送死嘛!”
就在他们激烈争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