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很多好事,才碰见这么好的事情。
房子的事就此敲,岑清伊主动打电话给何家夫妇说明情况,何家夫妇求不得,“要我说啊,别单独租了,直接过住吧。”
这么一说,更省事了,岑清伊回次仁的意见,次仁看了一眼妹妹,巴桑抱着次仁的手臂,“我都听哥哥的。”
“那哥哥做主,咱们住到何家,行不?”
“行。”
兄妹两商量好了,这事儿也算搞了,“那何伯母,等天气好了,我让们搬过去,她们这次遭遇大水,家里也没啥了,用的东西都重新买,记我账上。”
“记你账干啥,我这里有钱,钱留着也没用,不就是为了花嘛。”何母宽慰道,“就让们过吧,别想那么多有的没的,有个有个照应。”
次仁一旁一个劲地说要给钱,要不然就不搬过去了,何母只暂时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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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次仁和巴桑,与忍冬和夏冰住江知意的家,巴桑因为知了心情好了不少,知了也当给面子,任由小姑娘撸猫。
江知意随着岑清伊回到自己家,临近发热期,岑清伊格外粘,晚上睡觉也不像前张罗两床被子,现不知羞地往姐姐被窝里钻,江知意故意掀开被子,噙着笑:“逮着一个爬被窝的。”
岑清伊红着脸,“你是我媳妇,我爬被窝也是可的。”小崽子说得心虚,脸往被子里埋,看那意思不打算出了。
江知意挺喜欢岑清伊现这样子,喜欢她粘着自己,关上,将拢进怀里,“宝贝。”
“嗯。”
“今天谢谢你。”
“干嘛谢我啊?”岑清伊抬起,盯着夜色里的,认真地说:“我这不都是我该做的吗?”
江知意心疼的地方就于,岑清伊把好事做尽,却从不要谁感谢,她不图这。
“话是这么说,你是我爱的,我自然心疼。”江知意让岑清伊换位思考,如果是自己冒雨去接她,她会怎么想。
岑清伊想了想,也懂了,“我会心疼姐姐,也会很感激。”
江知意指尖滑到后颈的腺体处,贴着抑制剂贴,也感觉到腺体要苏醒的跃跃欲试。
岑清伊缩着脖子说了一句痒,“姐姐明天给我打抑制剂。”
“嗯,明天看你情况,你今天水里泡久了。”江知意担心岑清伊身体吃不消。
不料想,一语成谶,岑清伊第天醒就有点鼻塞。
江知意心疼,“先别打抑制剂了,身体本就虚,容易扛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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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清伊也只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