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蓁被打的都蒙, 不过一巴掌也把她打醒。
江知意将岑清伊交给跟着进来的忍冬和夏冰,她走到桌边,面表情道:“秦蓁, 我说过给你三次机, 你在我里彻底没机。”
江知意拿起桌上的杯子嗅嗅,一个是酒, 一个是水,她晃晃杯底,还有没来得及融化的白色颗粒。
江知意皱起眉, 嘶一声, 似乎在压抑着情绪。
忍冬恍然明白过来么, 抱着岑清伊,厉声道:“你居然对岑清伊下药!”
江知意让忍冬和夏冰先带岑清伊下, 她关上门, 深呼吸, 随包里翻抑制剂贴丢过, “秦蓁,我对你仁至义尽, 我没想到你为得到她使用下三滥的手段。”
江知意一直说得很清楚,也对秦蓁给予忍让和包容,但现在导致的是秦蓁的变本加厉, “你应该解我的性子, 我是睚眦必报的人,我之所以对你宽容, 一是念着你母亲和我母亲的关系,二来,我应该感谢你, 我通过你才认识的岑清伊,但我依旧恨你,恨你当初骗我,更让人生气的是,你口口声声爱她,不仅欺骗她,还对她耍手腕,她在在你里接连吃亏,你知不知道都是因为信任?”
秦蓁颓然地坐在地上,失神一般,像是没听见江知意在说么。
“既然你能使下三滥的手段,我真怀疑,你为得到她做更卑劣的事,为杜绝事,我警告你,你以不要再找她。”江知意警告秦蓁,她以看着岑清伊,再也不同意她们单独见面,“如果你真的有事,那就冲我来,她不是你的,永远都不是。”
江知意甩门而,秦蓁的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双手颤抖地贴好抑制剂贴,她抹眼角成串掉落的泪。
秦蓁,你一定是疯,怎么可以对她下药呢?
秦蓁懊恼地捶着自己的脑袋,酒精似乎麻痹神,她感觉不到疼。
房间里残留着大量的麝香味信息素,秦蓁依旧上瘾,她的腺体在贴着抑制剂贴的情况,持续的苏醒。
秦蓁费力地站起,推开窗,她用力挥舞双臂,试图将麝香味信息素赶。
秦蓁混沌的大脑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