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的妈妈:我朋友在某个不可说的健身中看见了, 我看也是好久没罚了,赶紧给我滚回来!
天地良,岑清伊是为了工作才来的, 她下楼时还特意观察, 这位江知意的朋友到底是谁啊?
本来是为了跟踪林立行而来,也没看见他去哪, 自己现在反倒姐姐朋友抓包,这运气也是没谁了。
直到看见陈念笙车屁股的尾气,她无奈, 姐姐的朋友太多, 也是个问题。
岑清伊麻溜往回赶, 赶到家时,注意到家里的小格子前站着一个人。
岑清伊抬起双手挥了挥, 收到信息, 知了的妈妈:投降也没用。
知了的爸爸哭笑不得, 她那不是投降好吗?
岑清伊回家老实交代, 她是为了工作,但具体什工作不能讲, 江知意一副别以为我会相信的态度。
“姐姐,我说的是真的。”岑清伊举手表忠,江知意拧她耳朵, 岑清伊疼得哎哟哎哟直叫, “姐姐痛。”
“姐姐不痛。”
“耳朵,耳朵疼。”岑清伊也不知道自己怎混的, 混了个媳妇,天天拧耳朵,“姐姐, 相信我嘛。”
江知意拎着小耳朵,凑近闻了闻,嫌弃地推开,“赶紧把身上的味道给我洗了去,难闻死了。”
岑清伊恍然,她是点了按摩,估计接触到小微的信息素了。
岑清伊洗香香来,江知意正在餐桌前等她,岑清伊凑到旁边,江知意还是嫌弃她,“坐面去。”
“噢。”岑清伊蔫巴巴地坐面去了,委屈地嘟囔:“姐姐好凶。”
“没罚,知足吧。”江知意端起饭碗,“吃饭。”
岑清伊小眼神瞄着江知意,饭吃得越不香,又是一粒米一粒米地吃饭。
江知意回想起上次跑到楼下吐的小崽子,忍不住颤了颤,主动给岑清伊夹了菜,“好好吃饭。”语气温和,岑清伊愣了愣,小翼翼地问:“姐姐不气了吧?”
小崽子每次都用纯良无辜的大眼盯着她,问她不气,本来气也气消了,江知意也自己的没息无奈,“好好吃饭,我就不气了。”
岑清伊立刻狼吞虎咽,饭后,江知意拉过岑清伊,站到窗边消食儿,“宝贝,得学会分清我是真气还是假气。”
小妻妻之间拌嘴吵架,有时候都是情趣,江知意现在担岑清伊的情绪变,都不敢耍小脾气,看她刚冷脸,小崽子就跟老鼠见了猫似的,江知意就剩下疼了。
“那姐姐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