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往下撕抑制剂贴,岑清伊还不舍得,“你都撕下来,万一我发热期劲儿还没去怎么办?”
最是江知意劝说下,抑制剂续会发挥作用,岑清伊才勉强同意撕掉所有抑制剂贴,“姐姐。”
“干嘛!”
“你凶我。”
“要不是看你发热期,看我不罚你。”江知意白了一眼岑清伊,“你是我,你腺也是我,你下次她动之前,给我小心点。”
万一腺伤着,江知意以幸福可就没了。
“姐姐~”岑清伊更可怜兮兮了,江知意斜她一眼,“你想干嘛?”
“我、我……”岑清伊抿抿唇,眨巴眨巴红通通眼睛,“我可以浅层标记你一下吗?”
虽然浅层标记不能解决问题,但肉渣也是肉,再小糖球也是糖啊,岑清伊还是嘴馋想吃。
“我刚才想帮你,你都不让,干嘛现在要标记我。”江知意刚才其实想帮岑清伊释放,岑清伊摇摇头,“我怕自己失控,姐姐让我浅层标记下就可以。”
江知意最终扶着人去了沙发,她撩发丝,露出早就苏醒颈腺,等待着alpha标记。
岑清伊低头轻轻舀破,江知意子一软,难忍道:“轻点,我明天还得上节目呢。”
岑清伊嗯了一声,像是贪吃小孩吃糖果,不舍得大口吃,只能一下一下腆着吃,江知意唇齿间有细碎低吟声溜出来。
舒服归舒服,但因为不能更深入,所以舒服到一定程度就变成了痛苦。
两人都是克制自己,所以只进到浅层标记,拥抱琴稳这类做最多,岑清伊粘人似抱着江知意,“幸亏姐姐回来了。”
岑清伊心生感动,江知意为了她,特意折腾回来。
江知意倒不觉得有什么,只是岑清伊擅自打大剂量抑制剂很不满,严词厉色地警告岑清伊,“下次决不能这样。”
岑清伊应允,这才算完。
江知意试探着问了岑清伊发热期间事,岑清伊只记得思绪混乱,说了胡话,但具想到了什么,说了什么,她已经不记得了。
“你就记得,姐姐永远都不会骗你。”江知意抱着怀里人,低头稳了稳,“要永远相信姐姐,好不好?”
“好。”岑清伊这一晚睡在江知意怀里,发热期总算熬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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