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的妈妈:宝贝, 给留门。
岑清伊连忙抓起浴巾裹住自,知了的爸爸:姐姐,会不会被人发啊?
岑清伊心疼又好笑, 姐姐太粘人, 她其实也想姐姐,但更怕被发了, 影响姐姐的将来。
知了的妈妈:你不想。
知了的爸爸:想姐姐啊,怕被人发。
江知意也是发,李春芬说的没错, 某面岑清伊的胆小得很。
知了的妈妈:不会的, 去的晚, 你困了就先睡,记得给留门, 床上给留个位置。
岑清伊回身看看大床, 足够大, 再看看时间, 已经晚上10点了,姐姐的“晚”是几点?
岑清伊用手机处理了工作邮件, 微信回复几家顾问单位的法律咨询,末了她刷了会手机,又翻翻和江知意的聊天记录, 从最初到在, 甜度直线上升。
从最初的逃离,到在的靠近;
从最初的口是心非, 到逐渐的知行合一;
她正在逐渐陷入,说好两时间不要陷入太深,毕竟未来会发什都是未知的。
可人一旦动了心, 就呈坠崖式的跌入,岑清伊能感觉到,她越来越在意江知意。
尽管终极反向标记的反应越来越弱,但岑清伊对江知意的依赖丝毫不减,她心里不是时常挂念这个人,而是总惦记着。
只是岑清伊善于隐藏和克制,她不像江知意那般外露,岑清伊很担心未来的某一天,她感失控,压抑不住对江知意的感,如果她真的放纵自,她不知道是不是会吓到江知意……
岑清伊也不了解释放后的自会是怎,所以更不敢轻易放松警惕,或许放飞后的自会是疯狂到不可救药,疯了一般想要占有江知意,让她只属于自,那种隐隐的念头很强烈,岑清伊偷偷压制着,不可以这,至少协议有效期内不能彻底放纵自。
千里之堤毁于蚁穴,岑清伊时刻提醒自,蚁穴虽小,但架不住日积月累啊,她们才结婚不到两月,她的身心都像是刻满了江知意的名字。
江知意,江知意……岑清伊默默地念着,她喃喃自语,“怎会这在意你啊,不想这的,这的自让有点害怕,怕爱到疯狂,爱到失去自。”岑清伊很久不曾和自对话了,今天利用等着江知意到来的时间,和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