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钟卿意逼迫你?”岑清伊还是不放心,“你真没哪里不舒服?”
江知意摇摇头,“我就是来做信息素采集。”
“年底不是刚采过血吗?”
“不一样。”刚抽完血做检测,江知意身体些无力,靠在岑清伊怀里,眯着眼睛:“我想要考本院编制。”
岑清伊些无奈,怀孕人最需要是休息,江知意偏偏这回认真勤奋。
只是江知意状态看来不错,岑清伊没理由阻拦,“考编制和采血嘛关系?”岑清伊其实挺佩服江知意,按照江知意资历来,她完全可以找人安排,但是她非要自考试。
江知意简单,正常报名需要提交信息素报告,她年底采集不是最新。
“你可以找李医生啊。”岑清伊回头看了一眼虚掩门,江知意软软道:“李医生里也是要送到研究院,中间还时间差,今天是报名最后一天,审核不合格就报不上了。”
钟卿意本身在研究院工作,着丰富阅历和验,她可以通过非官方手段尽量去检测报考时所需要数据。
“所以,给你打麻醉了?”
“倒没,是我自犯困,睡着了。”江知意打了个呵欠,岑清伊抱着她,掌心轻抚江知意发丝,“你太累话,不行就晚些时候再考吧。”岑清伊很小声,怕钟卿意听见。
江知意不吭声,也意味着不同意。
“你是临时意要考试是不是?”岑清伊眼中江知意,果最初想考试,就不会到最后一天,时间紧张情况下去报名。
“算是吧。”江知意也不想多,岑清伊无奈,环顾昏暗诊疗室,空气中并没她之前闻到淡淡香味,难道是她错觉吗?
岑清伊瞥到房间角落几盆不知名绿植,这大概是房间里唯一生命力装饰,整个房间拉上厚重窗帘,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