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知意便靠着他,有时手机抵在她后背,嗡的一震动,岑清伊的脊背都有点麻。
岑清伊好奇,但不会问出,江知意粘着她,哒哒哒敲字,回复江槐:我和邓辉聊过,他心底估计早就知道流会所的事。
江槐:肯定知道,只不过谁也不愿冒这个险,毕竟许光伟的父亲正在势头。
江槐:实在不行,看看要不然让出这次机会。
江知意:这次让了,下次呢?
江槐:人在矮檐下,现在是尽量不要招惹许家,大哥和他工作接触很多,咱们处理不好,牵一发动全身,大哥是首当其冲,肯定受到影响。
江知意:你什么时候这么胆了。
江槐:这不是胆,傻妹妹,有别的情况吗?
江知意:除了我和许光伟,有贺青微去见邓辉,内幕消息看来也不准,竞标者绝不只是咱们两家。
江槐:贺青微?你不是认识吗?你没问问。
江知意:没有。
江槐何等聪明,也没再问贺青微的事,转而说:那你看岑律师来天骄这么久了,没天骄出力过,要不然你问问她,这次竞标案件的法律审核这一块,由她来做?
江知意:尽量是安排别人吧,不让她掺和这事。
江知意说不行,那就是没商量,江槐了解她的性,也没再执着。
江知意:林沅芷早就知道地铁线路修改的事,但依旧拿这个说事压价。
江槐:我也听说了。
江知意:留点心吧。
“面好了。”岑清伊回身,江知意揣好手机,“我去拿碗。”
两分工合作,夜宵过后,岑清伊先哄江知意睡觉。
睡前不了闹腾,江知意闹着她叫姐姐,要晚安糖果,岑清伊最终自然是被闹脸红心跳。
江知意入睡后,岑清伊起身去书房看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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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叫醒岑清伊的,是闹钟。
岑清伊家里翻出旧手机,提早出门买了电话卡,赶在次仁学前送过去。
江知意醒的时候,岑清伊已经外面回来,两人面对面坐下吃早餐。
“今晚别忘了。”江知意提醒,岑清伊嗯了一,“去哪打扫啊?”
能让江知意亲自去打扫的地方,岑清伊也挺好奇的,江知意笑了笑,“晚你就知道了。”
夏冰早已热好药,岑清伊苦着脸端起碗,在江知意的监督下咕嘟嘟喝完,江知意故意问:“苦吗?”
“不苦,可甜了。”岑清伊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要不要尝尝?”
“好啊。”江知意真的倾身过来,踮脚稳岑清伊的唇。
鱼儿钻进温暖的世界,驱散苦涩,岑清伊呼吸急促,脸颊发烫,明明紧张不行,又有种说不出的兴奋。
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