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岑清伊此刻的心。
岑清伊顿了顿,长舒口气像是在叹气,“我答应了人家辈子不说的,那我就不能说……”
床上的人还是没动静,岑清伊揉揉眼,可怜巴巴瞅了半天,心里头泛起酸涩和委屈,更低的声音,像是在自言自语,“可是我也做不到完全不在意你,”岑清伊懊恼不已,“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你说得对,我怂。”
岑清伊指尖在地上下下画圈圈,小声嘀咕:“我辈子都不想结婚了,结婚点都不好,我不了你个家,我个人就挺好,个人来一个人走,个人……”
岑清伊像是想到什么,咳咳笑了两声,颇为孩子气,她揉揉混沌的大脑,“其实,我也不是一个人,我还有小南村,小南村可漂亮了,以后有机会你可以去溜达,陈伯他们、他们孩子没了,拿我当女儿一样,小南村算是我的家,我也有家哦……”
岑清伊絮絮叨叨说了很多,说到最后思绪乱了,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只是到了最后,越发地没了信心,她和江知意之间,隔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越是自我剖析,岑清伊越是发现,那条沟壑愈来愈宽,愈来愈深。
床上的人始终没有回应,她站起身,抱起睡着的猫,定定地望了好一会,下定决心似地呼口气,“在还有退路的时候,你也别往艰难的路上走了,结婚其实没有想你那么好,你以后选对象定谨慎,那种真心爱你,不附带任何条件……”她咽了咽口水,揉揉因为酒气上涌发昏的脑袋,“还有,我没有后悔认识你,我走了。”
说是要走的人,走到门口,握着冰凉的门把,又想起什么来,“你体寒好好调整下,发热期不出门,你的信息素那么好闻,正常的alpha都会受不了,万你吃亏怎么办啊?”门口的人幽幽叹口气,跟个不放心幼崽即将远行的老母亲似的。
岑清伊接连不断叹气,咂咂嘴感慨道:“你也是,长得那么好看,还那么会撩,家庭背景不错,自己还有钱,连打游戏都打得那么棒。”
岑清伊摇摇头,感慨万千,“真是不得了不得了,般人根本配不上你,你以后找对象一定好好挑,别光挑长得好看的,是有那种打小就认识,或者起读书时是朋友,这种比较熟悉错不了,千万别找一见面就对你特别热情的,定另有图,还有那种跟你特别合拍的也不行……”
门口的小唠叨在说了“我走了”后,又说了半小时,确定自己想嘱咐的都唠叨一遍,最后嗓子都哑了,“那,那我真走了,你好好照顾自己,晚安,做个好梦。”
岑清伊握住门把拧了半下,又回身看了眼床上的人,“还有哦,别的我也帮不了你,以后有什么法律上的事,我可以帮忙,就,”岑清伊吸吸鼻子,“就终身免费那种,我真走了。”
说是要走的人,巴巴地回头望着床上的人,低头道:“那我真走……”
嘭!个枕头稳准狠地砸到岑清伊的脑袋,江知意不耐地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