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谢文茵没忍住打破了沉默。
谢临渊这才恢复如常,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嗯”了一声后走了进来。
谢文茵摸不准他的心情,试探着转移话题:“皇兄,裴言初呢?”
他并不回答,目光刻意避开了宋晚宁,对谢文茵训斥道:“把你府上的男宠都散了,别再做这些荒唐之事,传出去真是让全天下人看咱们皇家的笑话。”
本还担心他听见了什么,畏畏缩缩的谢文茵立刻气不打一处来:“怎么?皇兄站在他那一边?”
“什么这边那边的,你也不是小孩子了,这等家事还要我替你操心?”
“那你别管我!”
谢临渊皱眉揉了揉太阳穴:“若不是母妃所托,我也懒得管你。”
提到生母,谢文茵自知理亏,泄了气不再顶嘴。
他稍稍满意,继续说道:“我与裴言初打了个赌,他在礼部若能将差事做好,我便举荐他外放做个巡按御史,正好你也不用再看着他生闷气;若他做不好,便从此不再与你争吵,安心做个驸马,你也别再胡闹了,好好过日子。”
作为兄长,他自然了解自家妹妹。
也看得出来裴言初并非无情之人,只是两个人一个人从小被宠坏,另一个身上带着傲气,谁也不肯先低头才闹成这样。
于是想出这样的办法,若这位妹夫真有才干,举荐他也是给自己助力,外放几年两个人冷静冷静,或许还有转机。
若这位妹夫没有才干,磨一磨他的锐气也是好的,往后也听话些。
谢文茵虽心思单纯,却也知道他这法子是为自己好,然而拉不下脸,嘴硬道:“你又怎知我想和他好好过日子?”
“我审了那几个男宠,他们说你只是召他们过来做做样子,并未真有什么。”谢临渊脸上一副了然的神色,“你不过就是想气一气裴言初,若不在乎他,何必弄成这样,不成体统。”
“说起我来一套一套的,自己还不是过得一团糟。”
谢文茵几乎没过脑子,脱口而出这样一句话。
不止是谢临渊的脸瞬间黑了,旁边一直没作声的宋晚宁脸色也不太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