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
宋晚宁发出一声嘲笑:“子虚乌有的事情,你自己非要强加在我身上,不是自己给自己戴绿帽子是什么?”
谢临渊顿时觉得胸口一窒,口中一股甜腻的血气瞬间喷涌而出。
“你”
宋晚宁脸上闪过一丝担忧,条件反射想去扶他。
谢临渊大手一挥,将她推开:“用不着你在这假惺惺。”
他退了两步坐到一旁的椅子上,喘息了两口平复心绪,目眦尽裂地望着她。
宋晚宁愣愣地看着,两个人谁也没开口。
最终,他调息好站起身,恢复了往日的轻蔑:“不是恨本王吗?那就准备好,恨一辈子。”
他的声音冰冷,不带一丝情绪:“别以为本王会放过你。”
说完,看都没看她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兜兜转转,他们的关系似乎又回到了原点。
宋晚宁盯着他离去的背影,久久没有回过神。
梨蕊掀开帘子走进来:“小姐,这好像是王爷丢下的。”
她定睛看去,梨蕊手里拿着一束淡紫色木槿花,花枝束得很粗糙,也没有修剪,一看就是不懂花艺的人做的。
她想起早上在观景台看见林子西边有一片星星点点的紫红色,似乎正是这束花的来源。
“小姐,你怎么哭了?”
梨蕊将花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疑惑地问道。
宋晚宁不知道这一晚她是怎么睡着的,只觉得满脑子都是事情,却怎么也想不明白,再一睁眼感觉天已经很亮了。
“梨蕊,什么时辰了?”她坐起身问道。
梨蕊端着水盆走进来:“回小姐,已经巳时了。”
什么?她竟睡了这么久!
“不是说今日早起回府吗,怎么不叫我?”宋晚宁慌忙掀开被子下床。
“王爷早就被送回去了,他说不必叫您,您自己回去。”
宋晚宁轻轻叹了口气。
这样也好,不用面对谢临渊,对两个人都好。
简单洗漱一番后,她带着侍从出了营地,马车已经在外等候了。
“小姐,咱们回哪儿?”梨蕊扶她上了车,问道。
宋晚宁想了想:“回王府。”
她还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必须去做。
马车一路颠簸,折腾到傍晚才回到京城,她实在疲倦不堪。
下了车,宋晚宁吩咐门口的家丁:“出去打听一下,镇国公府夫人在不在府上,在的话说我过会去拜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