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样。
她的手里仍旧握着那支残破的钢笔，上面凹凸的痕迹，无一不在提醒着她今天发生的事。
越过两个人，金小文重新坐到沙发上，闭上眼睛开口说，“如果你们只是来说这些，那我想你们可以离开了。”
“小文……”
朱简还想说话，却被卫烨道按了下来，他走到金小文对面，随便拉了一张椅子坐下，“我今天过来不是跟你讨论儿女私情的，我是想问你，昨天，你什么时候离开的公司？”
“下班后就离开了。”金小文皱眉，“问这个干什么？”
看他的眼神，似乎在怀疑她说的话……
卫烨道目光定定的盯着她，似乎要把她的内心看穿，再这样的眼神底下，金小文几乎无所遁形。
沉默，一室的沉默。
三个人谁都没有先开口说话，最后还是一旁的朱简咳嗽了一声，看向卫烨道，“我们过两天再过来的，让小文休息两天。”
“不行。”卫烨道想也不想的拒绝，“今天不问个清楚，她只会更悲惨。”
“昨
天，我们的机密文件被盗走了，里面有很多我们这最近竞标的资料，甚至还有报价！”卫烨道一脸严肃，盯着金小文一字一句的说，“这件事很重要，所以你要跟我说清楚，昨晚上几点走的，身边有什么人作证？”
“你是怀疑我偷了文件？”金小文不敢置信的指着自己的鼻子问他，嘴角怒极反笑，“我连有那么个东西都不知道，你们竟然怀疑我？”
对于金小文讽刺的态度卫烨道不置可否，实事求是的陈述道，“监控拍到你出来的最晚。”
“我只是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文件。”
“可是谁能作证？”卫烨道不急不缓，幽幽问出了关键的问题。
“反正我没有偷文件。”除了这一句苍白无力的解释，金小文根本找不到任何其他的证据。
监控能说明一切，她最后一个出来，就应该被人怀疑……
金小文苦笑，脑海中突然闪现出一个疯疯癫癫的身影，“你确定我是最后一个？”
如果她没记错，昨晚，苏宏睿也去过公司，她从里面出来，而她是进去，虽然不能怀疑一个失智的人，可是那至少表明她不是最后一个，里面还有雷昱泽和一些来回的公司上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