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少年，你就是凤凰山的主人吧？”
第一神仆冷厉的目光锁定秦凡，一脸不屑道，“口气还真不小，居然敢藐视大魔王。”
“你以为你能踏平神界，就能无视大魔王撒旦了吗？”
“古老岁月里，波塞冬，欧若拉，阿波罗三位主神，联合众神的力量，才勉强镇压我教大魔王。”
“即便如此，三大光明主神也受伤了，足足两千年没有再踏入人间。”
“你这少年，若是面对我叫大魔王，恐怕连呼吸机会都不会有。”
秦凡冷冷一笑：“我在大魔王面前，没有呼吸的机会，我怎么不知道？”
“你可知道，我也曾踏入过地狱？”
说着，秦凡一伸手，一颗破碎后重组的神格浮现在他手上，黑气汹涌，威压骇人：“老东西，认得这是什么吗？”
“大魔王的神格？！”
“该死！大魔王陨落了吗？！”
一时间，旧教诸神们惊慌失措，纷纷匍匐在地，有的人眼珠子更是瞪出了眼眶，狰狞而恐惧。
这是大魔王的神格！
而且，还被打碎了！
是这个东方少年干的吗？
这一幕太过凶残，太过令人绝望，让旧教使徒们仿佛看到了末日。
十大使徒灭亡了，旧教最后的寄托便是大魔王，所有信徒都在等它归来。
结果，它是回到了人间，但却被人打碎擒拿，奄奄一息。
“不，这不是大魔王的神格，绝对不是！”
第一神仆大吼大叫，极力否认，但夺眶而出的眼泪，以及满脸惊恐绝望，欺骗不了人。
帝国商业街大佬们战战兢兢。
他们很清楚，自己的荣华富贵，以及举足轻重的话语权是怎么来的。
当看到大魔王的神格后，他们知道自己的靠山彻底崩塌了。
他们已经可以预见，一个时代要结束了。
一想到旧教无处不在的敌人的反噬，他们内心只有恐惧。
秦凡语气平淡的道：“旧教已经被画上句号，你们的时代结束了，现在离去，或许面对光明的清算，你们还有一些时间用于忏悔。”
旧教用超能力积累而来的无尽财富，用财富赢回了话语权，也被凤凰山用同样的方式打败了。
这就是东方人眼中的因果轮回。
“走，我们走。”
第一神仆再次爬起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分钟后的事情，他带着诸神和帝国商业街的大总裁们走了出去，但每一个都如同行尸走肉，灵魂永远遗留在了这里。
秦凡给柳梦瑶传音：“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