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前否定了自己的心思,便不能再同他说是什么为情所伤。
真是憋屈啊,连哭都不能光明正大的哭,只能一个人缩在床上,抱着被子,眼泪全都流了出来,哭声却被咽回了肚子里。
我怎么也想不明白,之前的时候,义文柏明明有说过,我是他的未婚妻,是未来的义太太,甚至,他还会偶尔玩笑地叫我一声“娘子”。既然这一切都是假的,他一直都把我当做妹妹,又为什么要做出这些会让我误会的事情?
我不信,这几个月来,他没有看出我对他态度的转变,没有发现我对他的心思。
脑海中不断地闪过一些记忆的片段,如同在播放一部被剪辑错了的电影,不分青红皂白的,就将我的思绪和记忆,都带回了曾经的点点滴滴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