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误的贴上了我的。
……
什么情况?!我这是、被偷袭了吗?被生病中的义文柏,给强吻了?
不、不、不,剧情不该是这样发展的啊!不该是:我含情脉脉的调戏了他,然后他羞答答的红了脸颊吗?像他这样的,抱住我就亲上来是几个意思啊?
编剧呢,你出来,我要和你谈谈。接下来,义文柏是不是要对我说:“女人,你惹出来的火,就要你来灭掉”?
事情发生得突然,大概过了几秒钟,我才反应过来,义文柏这家伙究竟做了什么——他正在、抱着我亲亲!
“唔——”我想说,你放开我,可是嘴里发出来的,却只是不明意义的哼声,一点儿也不像是义正言辞的呵责,倒像是……在娇喘一样……
天哪,什么时候,我竟然变得这么羞耻了?
义文柏的嘴唇冰凉,但是动作却是实打实的温柔。一开始,他只是在我温热的唇上轻轻地摩挲着,渐渐的,他又试探着想要探进我的嘴唇,像以前那样,一点一点的、慢慢的侵占我……
我整个人都被他吻得晕晕乎乎的,都快要“不知今夕是何夕”了。
这一个漫长的吻,足足持续了几分钟之久。等到义文柏终于愿意大发慈悲的放过我时,我的身体已经疲软的厉害,还出了不少的汗,像是刚刚结束了一场长跑似的。
浑身的力气好像都被他这一吻给抽干了,连手指头都动弹不得。义文柏抱着我的力道稍稍松懈了一些,我便支撑不住,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可是义文柏又意犹未尽的吻了我好几下,才真正的安静下来。
我偷偷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正巧对上他幽深的眸子,那眼神中仿佛燃烧了两簇火焰似的,惊得我打了一个冷颤。他、他这个眼神,想干什么?
下一秒,义文柏就在我紧张的注视中,缓缓地开口了,“你不是能惹火吗?那就要做好灭火的觉悟。”
……好吧,又是雷同的台词。不过感觉从义文柏嘴里说出来的话,不是那么难以接受呢,反倒觉得总裁力十足,分分钟就要拜倒在他的西装裤下。
唉,我大概是真的爱上他了。不然的话,不可能他说什么、做什么,我都觉得赏心悦目。
爱情啊,还真是——士之耽兮,犹可脱也。女之耽兮,不可脱矣。
我的思维还没有发散完毕,嘴唇上就又贴上了一个冰凉而又柔软的东西——义文柏的唇。这家伙,怎么又亲我?都亲了那么久了,难道还不够吗?
我推开他,捂住自己的嘴巴,好像就能捂住自己自从和他在一起以来就不断掉落的节操,怒目瞪视着义文柏。
“你亲我干嘛?”
“和我在一起,你也敢走神?还怪我罚你咯?”接受到义文柏飘过来的视线中十足的威胁意味,我马上正襟危坐乖乖坐好,还摆出一副正经脸来,就差学幼儿园小朋友,把双手背在身后了。
义文柏又轻飘飘的看了我一眼,这一次,他没再说什么。
……我滴个神啊,你没和我开玩笑吧?义文柏这种状态,也算是生病了?而且还病得昏倒了?不省人事?确定不是在逗我?
狐疑地看了义文柏一眼,这家伙,该不会是假装的吧?如果是,那他为什么要假装生病呢?想不明白呢……
“还敢开小差是不是?”
义文柏伸出手来,扳住了我的下巴,眼神和声音都很危险。我大惊失色,生怕他再给我来一个法式湿吻——那样的话,我会窒息而死的。
“没有,没有。我只是在想,你为什么会突然昏倒。”与他在呆萌状态时不同,这一次,我问的有几分小心翼翼,说话的方式也很“正经”。
哪里还敢再去挑逗他啊?一下子从软萌正太变身地狱恶魔,再来一次,恐怕我就要被他拆吃入腹了,而且,可能连块骨头渣渣都不会剩下。
听到我的问题,义文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