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得自己把攒了二十来年的脸面一下子都丢尽了。
“对不起,我、呃、刚才失态了。”说话的时候,还忍不住地打了个哭嗝。
就在我毫无防备的时候,他的气息扑面而来。清爽如山间的晨露,冷冽如极地的冰雪,挟裹着浓浓的占有欲和不可抵御的霸道,最后却温柔的吻上我的唇。
一寸一寸的,辗转研磨,仿佛在品味着世间最难得的珍宝。
我被他的突然袭击搞得有些慌神,脑袋懵懵的,不知道该如何反应。
这一刻,他离我好近。我能看到他纤长卷翘的睫毛,英挺的鼻子,毫无瑕疵的皮肤——老天,他一个男人,怎么能将一副皮相生得如此妖孽,简直不给女人留活路呀!
似乎是察觉到了我的不专心,他腾出一只手来,盖住我的眼睛,还加紧了亲吻的攻势,想要把舌头送进我的嘴里,跟我来一个缠绵的法式深吻。
一开始,我还能咬紧牙关,勉强守住阵线。可是今天的义文柏,似乎格外的有耐心。他轻轻的抚过我因为紧张而绷直的脊背,温柔而又霸道地安抚着我。
在他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下,我竟慢慢卸下了防备,任由他对我为所欲为了。
他灵巧的舌头在我的口腔里梭巡游荡,攻城略地,让缺乏接吻经验的我,很快就感到了缺氧、呼吸困难。
义文柏感到了我的不对劲儿,他终于松开我了。
“色鬼!”话一出口,我自己都懵了。与其说我是在骂他,倒不如说是我在向他撒娇。这娇嗔的语气,意犹未尽的声调——这说话的妖艳贱货竟然是我?!
偷偷看向义文柏,他似乎并没觉得我刚刚说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或者,他根本就没有在意我刚才说了什么。
“刚才,你梦见什么了?”
“我梦见宦文华的死鬼爷爷过来抓我,说要拿你和我的命祭奠他那些死去的族人。他还说,上一次,你为了救我,被他打成了重伤。他说的是真的吗?”鬼老头还说,义文柏将命不久矣。我没拿这话问他,或许是因为我不愿意相信。
我认真的看着他,想从他的眼睛里或者表情里观察出一些不同寻常的东西来。可是我没有,不知道是他将情绪隐藏得太好,还是我的观察不够敏锐。
“现在,你是在担心我吗?”义文柏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反问我。
他的话让我老脸一红,手揪着腿上的被子,缠绕纠结,视线也转移了方向,不敢再看他。是的,我的确是在担心他。至于为什么,我也说不清楚。
看见我这副欲语还羞的模样,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义文柏靠坐在床头,揽着我的肩膀,让我依偎在他的胸口。耳朵紧贴着他身上睡衣的光滑布料,我能清晰地听见他的心跳声,一下一下,铿锵有力。
既然他也有心跳,可是为什么却没有体温呢?
“我身上的伤没有那么严重,休养一阵子就好了。”
“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在这炎热的仲夏的夜晚,我却觉得身体很冷,不由自主的想要颤栗发抖。我拉起被子,把整个人都裹在里面,顺带也给义文柏盖上了被子。他身上的温度那么低,可能也会觉得冷吧。
忙活完,发现他正看着我,于是,我又很不争气的脸红了。
“一直没告诉你,你被宦文华的爷爷抓走的那两天,他修炼的强大阴气从你身上的伤口进入了你的体内,对你的身体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床头灯昏暗的光晕笼罩下来,他低垂着眼,没有看我。
很不好的影响?那是、什么意思?心里有疑问,我想起了这些日子以来,身体出现的种种症状,失眠、多梦、畏寒、食欲不振……这些看似无关紧要的小毛病。
义文柏似乎知道我在想什么,只见他点了点头,说道:“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不过你放心,我会照顾好你的。”
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