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红红的咬痕映在自己的手臂上,这个咬痕清醒的告诉唐欲文刚才的梦境绝对不一般。但下一刻咬痕突然消失了仿佛根本没有存在过一样。“现在梦才醒吗?不对呀,可是这疼痛确实是真正的呀。算了,接着睡。”唐欲文心里想着。不一会唐欲文又接着睡去。她的眼皮与火车钻到隧道里一起黑下去。
火车在隧道中轰鸣着,仿佛在轨道上演奏一曲交响曲,黑暗中不断奏响,火车头闪着光带着后面的车厢不停歇地在黑暗中奔跑着,列车咆哮着,怒吼着奔向另一处光明。
“文文,文文,起来了,拿东西我们走人了。”爸爸一边说着一边把她摇醒。妈妈则在一旁拿东西,扶着行李箱。唐欲文一手拿着一个小行李箱,背上则背着书包,而唐入渊和洛清琴也差不多,三人好像全副武装的特种队员,大包小包一堆堆的堆在三人身上。
“走吧,我们还要转车呢,”唐入渊道。
“啊?还有啊?”唐欲文说。
“好了,好了。只剩下一小段路程,马上就到了。”唐入渊安慰着。
就这样他们走走停停,大公交车转小公交车,小公交车转小摩的,三人来到一栋大概7层楼高的小楼前。
“到了,我们先收拾好住的地方,爸爸明天先去单位报到,下午爸爸带你去学校,上午你先和妈妈去超市看看有什么要买的,好不好?”
“行啊,我先洗洗睡了。&34;唐欲文道。
夜晚,唐欲文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回想起中午做得相当诡异的梦,实在是有些后怕。尤其是手臂的诡异变化,好像是梦境,又好像是现实。“花?花是谁?那个两个头的怪物又是什么东西,唉,还好只是一个噩梦而已,,,不管了先睡了。”唐欲文闭上双眼,放下心神,缓缓地沉入梦境。
“花,花。你来了,他们还不知道我们来了,我们有机会的,我们还有其他支援,我,,,,,&34;
不待这股沧桑的声音说完,唐欲文直接打断了“还要打扰你大爷我睡觉,妈的,一个破梦,给我醒醒。”但越想醒越醒不过来。“花,别想了,听我说说吧。”
“去你的,上次就是一个噩梦,谁知道这次是什么鬼东西。”突然之间唐欲文睁开眼睛,清醒过来。唐欲文醒过来,本来她是一个唯物主义者,但今天两次诡异的梦,让她感觉这个世界真的存在不干净的东西。不仅一身的冷汗从唐欲文身上渗出来,她想去爸爸妈妈那里睡,但爸爸妈妈房间传出一些声音,声音很小,但青春期的唐欲文还是听出来这是爸爸妈妈在过夫妻生活。
“服了,今天这么多事,还有心情和体力大干一场。那我该怎么办,接着睡吗?万一又是那个梦,怎么办啊?”唐欲文感叹道,也疑惑。“算了,通宵吧。明天上午去客厅再睡。阳光下应该不会再有不干净的东西了。”这么想着,唐欲文回到房间里,拿起书包里的《西游记》从第一章看起,“灵根育孕源流出,心性修持大道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