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首望去，发现五皇子看向的是孟亭月，手头用力，指尖陷入肉中，隐隐泛疼，愤怒如狂风一般席卷心脏，压过手上的疼痛。
她眸光发沉，望着壶口，用力一抛。
咚——
撕——
两个声音先后响起。
大家的注意更多的是落在投入壶的箭上。
只有孟清姣惊慌失措的捂着左侧腰。
她动作一大，导致右侧腰部的衣裳也崩开。
此起彼伏的吸气声传来，五皇子的视线才从远处屹立着的墨色身影收回，眸色震撼。
“姣，姣——”
五皇子没有多少血色的面容更是煞白，震颤的瞳孔中映入一抹殷红。
他一口气突然喘不上来，手紧紧抓着胸口，耳边是孟清姣崩溃失措的惊呼，眼前是阵阵的发黑发昏。
最后，五皇子捂着胸口喷出一口血，身子重重朝后倒去。
场上一阵慌乱。
孟清姣是未来的五皇子妃，场上男眷皆是外人，无法将外袍脱给孟清姣穿，只能惊恐的移开视线。
正逢五皇子昏迷，两边都是手忙脚乱。
最后还是鹤风轩的人取了一件女子外衫给她披上，孟清姣羞愧不已直接昏了过去。
而五皇子也被侍从抬着下去看太医。
原先热闹融洽的场面顿时破碎。
孟亭月没想到孟清姣居然会选择保护那可笑的才女之名，反倒是将自己的清誉抛诸脑后。
五皇子会被气昏倒是在她的意料之内，毕竟五皇子就跟那一碰就碎的瓷娃娃一样，碎一点粘一点，直到碎到彻底拼不上。
她心底极为矛盾，恨不得让五皇子死，好为上辈子的她偿命，却不想他死的那般轻易。
思及此，她幽幽的叹气。
身侧传出一道沉稳平缓的脚步声。
脚步声渐停紧随而来的是压低发沉的声音，“闹成这样，你可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