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我很喜欢的。”她开口夸赞。
“那不如再商量下怎么办才更妥当?”袁厝不由提议。
柳月初又是认真点头,把被子蒙上。
干坏事时,务必要藏得妥帖一些,毕竟要挑拨宇文禅谋害宇文宸,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我还是认为,宇文宸这个继位者被废掉更合适,毕竟蒙国宗主的儿子多。继承者出了意外,他们还不使出浑身解数?宇文禅为了争位一定会与咱们联手合作。”柳月初声如蚊吟地说着,好似怕谁在墙角偷听似的。
“我认为应该嫁祸太子,而不是三皇子。”袁厝也说了自己的意思,“三皇子已经参与进来,是局中人,必须把太子殿下也拉下马。”
“两边都有支持者,互相攀咬,谁都别想自己人上位?”
“只有乱上加乱,乱成一锅粥,咱们作为中立者才能被重视……”
……
方嬷嬷和花椒早已备好了饭,可想进屋叫人,就看两位主子大白天就在被窝里嘀嘀咕咕,时而发笑,也不知在做什么。
花椒羞着一张大红脸,连忙跑到外屋。
方嬷嬷一看她这模样,岂能不知屋内在干什么。
“这大白天的……姑爷太不知深浅,月娘的身子都会累坏的!”
“要不今晚让姑爷去睡书房。”花椒也觉得很过分。
于是过了大半个时辰,方嬷嬷终于忍不住,亲自进屋喊人起来用饭,随后把袁厝叫到外面劈头盖脸地训一顿。
袁厝摸着鼻子连连称是,他总不能说与娘子是在密谋着什么。
柳月初在屋内看到袁厝被冤枉,也不敢解释,实在忍不住偷笑。
“主子您还有心情乐?小心嬷嬷写信给陈郡主告状!”花椒直接把杀手锏都搬出了。
柳月初也没解释,“我是开心,开心他终于把我当成自己人了。”
袁厝虽然待她极好,柳月初始终认为二人心有隔阂。
哪怕她提出的事,他全部办得完美无缝,一力承担。
但那种感觉不是贴心一同过日子的夫妻,更似同伙儿。
刚刚的密谋虽然犀利,却把他们之间的那层隔阂膜给戳破了。
袁厝终于被方嬷嬷训完,被允许进来吃饭,“……娘子能否给为夫盛一碗粥,安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