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没有林家。
林孟君恨不能寻个地缝儿钻进去,“我知道父亲为袁兄做证婚人是最好的,也应该我们主动出面……”
“所以,我们也没找上门,你倒是先来泼冷水了?”侯来半嘲半讽的耸耸肩。
林孟君无语,他自知会被挤兑几句,但真听到这话还是胸口发闷的难堪,“不知袁兄有没有人选?如若需要的话,我也可以帮忙引见一二位儒师做证婚人。”
“不用了,多谢林兄挂念,我自己可以解决。”袁厝淡如清茶,无怨无嗔。可他越是如此,林孟君的愧疚就越深,“袁兄还不如骂我一通来的痛快,我这真是、真是……”
“真是自作多情了!”
院外传来一道清脆的呵斥,不用看说话的人,他们也听得出来是谁。
林孟君吓得连忙往院内躲了几步,心中纳闷:怎么柳月初也来了?!
袁厝笑着迎去门口,就见柳月初站在马车的车凳上插腰生气。
她贸然跑来见袁厝,居然听到林孟君这无耻的话?若不是有林孟玉这个好闺蜜牵扯,她都想与林家割袍断交!
“不是要去试嫁衣,怎么突然来了?”袁厝挪步到马凳旁,伸出手扶她。
“不来的话,还不知有这么自作多情的人,以为这京城没了林家就得垮了?真把自家看得太高明!”柳月初本就贵气盈人,如远观的雪莲,此时再一添了怒,花椒都吓得不敢上前了。
“先下来再说,小心摔着。”袁厝耐心安抚。
柳月初也不好驳了他的脸面,搭手下了马车,气势汹汹进院了。
满院大小不整的盒子与凌乱的礼,柳月初看不到曾经仙境般的世外桃源,情绪更差。
“帮衬着收拾一下,不好的物件就扔出去,没得在这里碍眼。”
花椒立即应和,柳月婵也乖乖的去帮花椒做事,她还没见过二姐发火,而且发火的对象还是林公子。
林孟君太了解柳月初,说这些物件碍眼,其实在指桑骂槐,“那个……我也不打扰你们叙话了,我改日再来。”他心虚的很想逃之大吉。
柳月初皮笑肉不笑,“来都来了,走什么呀?袁公子的亲朋好友不多,孟君哥哥明日是不是不帮衬着凑个数?也不用你开口说话,只要出个人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