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自己的土方法给我止血,保住了我的命。”
夏苏木说到这,表情依旧是淡淡的,叶南星抬起手,轻轻擦拭着她脸上的泪,明明没有温度,却在此刻犹如化成了熔岩,灼得他全身发疼。
好像那颗子弹,在五年后饶了一个圈,正中他眉心。
夏苏木别开脸,又往后退了一步:“所以你们其实可以安心的,如果你们认为我为白菱歌偿还的债还不够,可以明说,我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不会对你们任何人有威胁。”
她自嘲笑了笑:“自然也不会逼你们。”
叶南星没等她说完,一把将她拉入怀里,尽管夏苏木说话语气再如何平淡,他还是忍不住心疼。
心疼这个连起个淤青都要哭唧唧喊痛的娇贵小姑娘,是怎么成长到连中子弹都能咬着牙撑过来的人,那些她还没说出来的苦难,她究竟是怎么熬下来的。
他不敢想。
叶南星深怕自己往深里探究下去,会抑制不住后悔,他不是个会对自己决定有过回头的男人,包括对白菱歌的恋情,他也从来没有后悔过。
毕竟人总是在往前走的,当时的想法并不能决定未来的去向,可现在他走到这,看到夏苏木下意识的疏离,看到她的注意力再也不在自己身上。
他开始后悔了。
尤其是今天夏苏木咽下萧宴给她切好的牛排,尽管就咽下了一小块,都足以证明萧宴在夏苏木心底是个什么样的存在。
是不是,被他还要重要?
叶南星的嗓音低下来,带着不言明的些许委屈:“我不是这样想的,但你没有回我消息。”
“苏木,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
男人碎发落在额前,中和了五官带来的锐利,在暖黄的光晕下,多了些脆弱,他的身材高大宽厚,将夏苏木抱在怀中,如同一个珍贵的娃娃。
他的手不由自主揽住她已经瘦到极致的腰,将脑袋陷入夏苏木的脖颈间,第一次放纵自己的欲望,让自己沉浸在那股温暖的香味中。
良久,夏苏木听到他问。
“苏木,别人叫你阿木的时候,你疼不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