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让你演叫花子,你真睡着了?
徐虎揉了揉眼睛,“大,大爷,行行好……”
杜立行眯眼,丢给他一块银元。
清脆的响声掉在豁口的破碗里面,徐虎立刻笑着磕头。
“谢谢大爷,好心福报的……”
趁着这个功夫,杜立行弯腰。
“让赵磊小红王二他们都准备好,看我信号,随时准备抄家伙。”
徐虎点头:“明白。”
杜立行买了一杯咖啡,坐在对面咖啡厅里面,靠窗独自一人发呆。
不多时,一身旗袍的小红走了过来,坐在对面。
一个喝咖啡多少太奇怪了,小红这一次是配合行动的。
“一楼都是明哨,8个人。二楼能看到的守卫有四个人,三楼十个人……”
四楼五楼往上都是熄灯的,暂时没摸清楚。
小红语速飞快,耳环随着说话不停晃动。
杜立行沉眸,“随时观察,听我号令,我没下令谁也不许擅自行动。”
“是。”
小红领着命令出去了,不远处的百乐门歌舞厅里面,沈葱正在拉着杜荷因跳舞。
跳了一支又一支,仿佛不知疲倦似的。
杜荷因透过沈葱的肩膀,无奈的冲着对面的徐松年摇了摇头。
徐松年一边喝酒一边看着手表,不由得心急如焚。
眼看着时间快到了,老金那边还没有消息,这边杜荷因又被人缠上了。
“杜小姐,你似乎很焦急。”
沈葱故意贴着杜荷因耳朵轻语,这让她不由得有些警惕
她也知道了眼前人是情报科科长的亲弟弟,是个不好相与的,但是她不能得罪他,更不能让他看出来自己有什么异样。
于是索性故意狠狠的踩了他几脚,趁他捂脚的功夫,赶紧告辞。
“抱歉沈先生,我肚子不太舒服,我先去一趟卫生间。”
辞别了沈葱,杜荷因急匆匆的找到了徐松年。
两人快速从后门爬到了顶楼。
夜晚的风显得格外清凉,月色撩人。
一柄弯钩绳索被绕着几圈甩了出去,从百乐门顶楼到华懋饭店顶楼刚好是一个下坡的角度。
二十米的距离,随时都可能会掉下去。
徐松年换好便装,快速的蒙上脸,一个起跳,用力攥住绳索,就这么趁着夜色从两座大楼直接荡着滑了过去。
神不知鬼不觉。
到了对面,徐松年朝着杜荷因打着手电筒闪了两下。
杜荷因会意,立刻荡走绳索。
黑夜里,一切都是隐蔽的。
楼下,一个带着警卫队赶来的人突然捂了一下眼睛,若有所思的看向大楼对面。
“小四,带着人去对面楼上检查一下。”
陈四点头,带着人朝着百乐门顶楼就走了上来。
上来之后发现没什么异样,这才重新回到华懋饭店门外。
“你们守着门口,今夜什么人进出,都要登记。”
陈四挠了挠头,“这,日本人也要登记吗?”
陈明楚拿皮带抽了一把陈四,“王说的是所有人!”
“是,我知道了。”
陈四赶紧后退到一旁,唯唯诺诺的低着头降低存在感。
另一边,杜立行一看到陈明楚的脸就知道要坏了。
怎么不是别人偏偏是这个畜牲?
同行见同行……
叛变的同行比日本人都恶心,同时,杜立行也深深的为楚天和沈禾担忧起来。
陈明楚走进了大厅里面,找了个角落坐下,开始四处扫视,观察着所有人的一举一动。
他最近也不知道攀上了什么关系,竟然调回上海了,真是稀奇。
其实是他在军统时候就是上海站常驻人员,之后又到了南京区担任过助理书记,对苏沪两地的军统构造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