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火气又蹭蹭上来了。
“上心了，上心了，老施都动了离开的念头。也不对，他在准备离，现任院长再两年就退了，她求老施再留两年。也就这两年，老施就退出来了。”姜爷爷努力扯开话题。
姜奶奶可不好糊弄，“又扯开话题。”
两人相处数十年，了解对方比了解自己还清楚，姜爷爷知道菡菡的事糊弄不过去。
于是他又把韩爷爷的饭局仔仔细细地讲述了一遍，还有姜菡和龙遇韩之间互动描述了下。
“儿孙自有儿孙福。韩三儿精神板正挺帅一小伙，你看，你爱的茶还是他送的呢。”
“也不是说不行，就是一下子没接受。虽然嘴里念叨着菡菡到了婚配年纪，可没准备这么快。这韩家是不是十五年前就盯上了？”
姜爷爷点点头，人那块翡翠算是信物了。
姜奶奶恼悔地拍着腿，“只当大户人家出手大方，没往那方面想。当初该听儿媳妇的，说什么也要把它还回去。”
事已至此，小两口两情相悦，大人们乐见其成（当然不包括姜奶奶，还有被胁迫的姜爷爷）。
“顺其自然吧。你消消气，菡丫头开心平安，这就可以了。我们老了，不能护她一生。”
姜奶奶只能按下不提，只要求下次须带她见见龙遇韩本人。
姜爷爷回去后，国羽队开始全力准备十天后的羽毛球大师赛。
省队的好苗子也陆陆续续到集训队报到。
报道最后一天，姜菡粗粗地扫过这几张稍显稚嫩的脸庞。
晚上，姜菡按照习惯，等到龙遇韩结束后，两人一起往宿舍走。
“海省那个小将怎么没来？”姜菡问道，“集训队没邀请他？”
“发通知了，但是没来，具体情况不知道。”龙遇韩回答，“真多小鲜肉还不够你看？”
“都是弟弟，你别想多。”姜菡清脆的声音，带着点轻颤尾音，像是在撒娇，“姜是老的辣，所以我独爱老姜。”
姜菡独特的爱的宣言又苏化了龙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