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可挽救的地步了?
之前家属院有个老爷子,就是心脏病突发,没到医院人就没了。
云岁岁本没再卖关子,直言道:“死倒不至于,呼气不畅不是心脏病,而是由于长期弯腰或低头导致的颈胸椎变形,这病听着不严重,但治疗起来有些麻烦,需要进行牵引和推拿,治疗周期也比较长。”
一听不是什么致命的毛病,秦芳当即替丈夫做决定,“治,再麻烦咱都治,云大夫你说咋治就咋治!”
高长贵还想说啥,却被她一眼瞪了回去。
云岁岁点点头,“骨头的毛病不差这一天两天,明天你们先来小洋楼取药,咱先把炎症治好。”
秦芳顿时笑了,“诶,好!”
云岁岁往外走了两步,又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回过头,“对了,高同志确实有点轻微的脑震荡,下次别打头了,容易出事。”
“云大夫你放心,下次我换个地方打!”秦芳信誓旦旦地保证道。
高长贵:“?”
眼瞧着云岁岁用医术征服了秦芳夫妻俩,邵韵文心中对她更加崇拜。
她小心翼翼地开口:“云大夫,您觉得我能学医不?”
云岁岁不假思索地回答:“为什么不行?”
邵家本来就有这个家学渊源,邵韵文本就比别人高,更何况她一直以种植中药为生,懂得药理知识肯定比不懂强。
而且云岁岁本身也是支持全民学医全民养生的。
所谓的密不外传最终一定会导致传承的断绝,只有把老祖宗的智慧和思维广为传播,运用到生活的方方面面,才更有利于人民。
听到她这么说,邵韵文更开心了,当下就表示以后每天定时定点去小洋楼看书学习、种药晒药、晚上再观摩云岁岁治病,俨然已经把小洋楼当成学校了。
云岁岁倒是不介意,只要不打扰到自己就行。
回到家,杨大娘问了秦芳两口子的情况,知道没什么事后也放下了心。
“对了岁岁,下午顾副团来了电话,让你明天有时间给他打回去。”
云岁岁点头,“知道了。”
说起电话,她突然想起来,自己好像还欠着一个没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