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免有后患,只允许他们四个大夫行针,对自己区域内的病患尽快治疗。
时间飞逝,经过两天的施治,情况已大有好转,但是问题也接踵而来,药材见底了。
都说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但是做大夫的,没有一两味药材,尚可寻药代替,但是等到代替的药材也没有的时候,那可是什么都耽误了。
元道中急的焰火燎燎,三位名医不停的派人来催,药材是真的真的没有了,热锅上的蚂蚁已经不足以形容,他想,坐在县衙是盼不来的,于是带着刘正泰出了南门来到十里亭,曾经送武县令的地方,翘首以盼。
第三天,药材已经没有了,人们只靠针灸治病,起初效果不错,但是慢慢的发现,这些狂躁症者正在向相反的方向发展,渐渐的静默起来。
也许是元气不足,也许是身体虚弱,更多的可能是之前嗓子用过度了,体力消耗犹甚,如今说话都无气无力,更别提自己翻个身了,依旧是不能自理。
李庚寿说也别傻等着了,凡是区域内的大夫,都跑去西邙山挖草药去。萧仁远和金宝山一听也对,于是人们又浩浩荡荡的跑山上去挖草药,一天下来收获了了,起不了大作用,还是不行。
元道中说不能再等了,我去接一接,然后指着刘正泰说:“你们也别闲着,把大锅支起来,木柴垛起来,只要草药一到,就要冒烟,就要成汤。”
刘正泰答应着去了,从饭馆里,卤肉店,屠宰场,借来十几个大锅,在三家药店门外搭棚子,垒锅台,又通知了打更的王老五,只要草药一到,你就给我狠劲敲,让附近的人都听见。
王老五也是蛮,拿两个锣挂屁股上,手里攥一个,不分白天黑夜的围着锅转悠,就等一声令下,叫你们天锣地锣的响。
元道中死了心,骑马出了南门,路过十里亭,往西南而去,走了约半天的功夫,正赶上武忠廉县令带着马队回来,中草药居然拉了三车。
“顺利吗?”元道中急切的问。
“顺利。”武忠廉喊,指着马车说:“后面的都是。”
“太好了!”元道中兴奋的绕着马队跑了一圈,乐呵呵的对武忠廉县令说:“大人,就欠您这东风了,太及时了。”
“你来我就放心了。”武忠廉坐在马车上说。
郭大鹏也笑着说:“是呀,元县尉来了,我们终于可以松口气了。”
元道中连忙问:“咋了?路上出事了?”
郭大鹏点点头,不料武忠廉却说:“回去再说吧。”然后就盖上了轿帘。
元道中悄悄的问郭大鹏:“是张刺史么?”
郭大鹏摇摇头说:“不是,回来路过甲子沟的时候,遇上打劫的了,差点回不来。”
元道中一想算了,反正人已经回来了,其它的以后再说吧,现在重要的是把药材运回去,熬出汤来,让那些人都喝上,只要人没事,破点财受点伤也无求所谓。
想罢元道中加速赶路,因为来的时候用了半天,那是自己骑马奔来的,如今回去又要半天,到医馆就晚上了,熬药又得几个时辰,于是快马加鞭赶路。
夕阳落山的时候,他们赶到了十里亭,武忠廉停下车,带着元道中把铜钱挖出来,连同锦囊一起给了元县尉,说:“道中,我终于完成使命了,对得起白马县的百姓了吧?”
元道中接过来感慨的说:“大人,您功不可没。”
哈哈哈,武忠廉十分开心,笑着说:“走吧,等你请我喝酒了。”
“好好!”元道中把武忠廉扶到车上,把郭大鹏叫过来说:“你先回去,到德恒医馆,让他们准备好开始熬药。”
郭大鹏答应一声,纵马回城。
于是元道中带着人继续赶路,还没到城门口,就看见刘正泰和李万奇带了不少马狂奔而来。
“师兄,换马吧,快!”刘正泰跳下马说。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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