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本宫在这冷宫之中,为了讨好巴结太子您,可是没少给您按摩呢,如今,这手法本宫都还记得呢。”
阴贵妃阴阳怪气。
太子一动不动,懒得搭理她。
阴贵妃见太子不理她,心中恼怒,但她没有表现出来,反而更加娇媚地笑道:“太子殿下,您别装聋作哑啊,本宫知道您听得见。”
她扭着腰肢走到太子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眼中满是讥讽。
“想当初,您是何等的风光无限,如今却沦落到这般田地,真是令人唏嘘啊。”
太子夏仁杰依旧沉默,仿佛根本没有听到阴贵妃的话。
他蜷缩在角落里,衣衫褴褛。
阴贵妃见他这副模样,心中更加得意。
她伸出涂着鲜红蔻丹的指甲,轻轻挑起太子的一缕头发,放在鼻尖嗅了嗅,故作陶醉道,“啧啧,这味道,真是酸爽啊。”
“太子殿下,您多久没洗头了?”
夏仁杰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一把拍开阴贵妃的手,咬牙切齿道:“滚!”
阴贵妃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踉跄后退几步,指着夏仁杰怒骂道:“你!你这个废物!你竟敢……”
“废物?”
夏仁杰缓缓站起身,虽然衣衫破烂,但他依旧有着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
“阴贵妃,你最好记住,我才是大乾的太子,即便我现在身处冷宫,你也休想在我面前放肆!”
阴贵妃被他这眼神吓得心中一颤,但她很快又恢复了嚣张的气焰,冷笑道,“太子殿下,您还是省省力气吧,如今这后宫,是谁的天下,您心里没点数吗?您以为您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太子吗?您现在,不过是个阶下囚!”
“是吗?”夏仁杰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阴贵妃被他这莫名的自信激怒了,她上前一步,狠狠地甩了夏仁杰一个耳光,“你做梦!你这个废物,你这辈子都别想翻身!”
夏仁杰被打得偏过头去,嘴角溢出一丝鲜血,但他却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哈哈大笑起来。
阴贵妃被他这疯狂的笑声吓住了,她后退几步,指着夏仁杰颤抖着说道,“你…你疯了!”
夏仁杰没有理会她,他缓缓转过头,看着阴贵妃,眼神冰冷如刀,“阴贵妃,你们不会得逞的!”
阴贵妃被他这眼神吓得落荒而逃。
她一路跑回自己的寝宫,心中依旧惊魂未定。
她不明白,为什么这个已经被打入冷宫的废物太子,还能有如此的气势?
而夏仁杰看着阴贵妃逃走的背影,嘴角露出一抹冷笑。
他缓缓走到墙角,拨开一堆破烂的草席,伸手在里面摸了摸,空空如也。
这个地方,是苏清雪让人偷偷给太子送密信的一个小空隙。
可是到现在,太子已经好久没有收到苏清雪的密信了。
他颓废的跌坐在地上。
旋即,他将一块玉佩,放在缝隙中。
这块玉佩是太子身上唯一的一件信物了。
也是他联系外界的最后一个信物。
而这个信物,还是当初赵庆给他的。
那个时候,赵庆明面上还是太子的人,为了获得太子的信任,他给了太子一枚玉佩,告诉太子,这枚玉佩,在关键的时候可以用。
很快。
随着玉佩放了进去。
翌日,立马这里便多出了一张纸条。
只不过上面是一张白纸。
太子看着白纸发呆。
心里又惊又喜。
这张白纸说明了什么。
说明赵庆没有骗他。
想了想,太子一拍脑门,恍然,“这白纸,意思是让我写字的吧。”
他立即藏好白纸,冲着外面大喊。
“来人!本太子无聊,上一些笔墨纸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