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一方面又不想失去赵庆。
心腹丫鬟走了进来,一眼看穿阴贵妃的心思。
“娘娘,这天下的好男人多的是,娘娘何必对那赵庆一往情深呢?”
阴贵妃苦涩一笑,“你懂什么。”
“这男女之间,不就那么点事吗,可是人与人之间的感觉,那是不同的……”
感觉?
丫鬟心里想不明白,娘娘说的感觉是个什么东西?
但她经常看到阴贵妃一个人把玩赵庆送的那个小物件,心想,娘娘八成是依赖上赵庆了。
娘娘这么挂念一个人,恐迟早栽跟头。
倘若这次赵庆真的死了,倒也能让娘娘收收心。
丫鬟心里的想法,阴贵妃自然不知道。
她叹了一声,转身回到床榻上,又把玩起了赵庆送她的小物件。
……
与此同时。
阴宰相匆匆回到宰相府。
他径直走向府内深处的一间密室。
密室中央摆放着一张古朴的法台。
上面摆满了各种奇特的法器。
一个身穿道袍的老道士正盘腿而坐,闭目养神。
“道长。”
阴宰相恭敬地行了一礼。
老道士缓缓睁开双眼,浑浊的目光中闪过一丝精光,“宰相大人,可是带来了那物?”
阴宰相连忙将皇上的头发递了过去,“正是此物。”
老道士接过头发,仔细端详片刻,满意地点了点头。
他拿起一根细长的银针,刺破自己的指尖,将一滴鲜血滴在头发上。
然后,他将头发缠绕在一张黄色的符篆上,口中念念有词。
符篆无火自燃,发出幽蓝色的火焰。
老道士掐诀念咒,将燃烧后的灰烬收集起来,再次沾上自己的鲜血,洒在一个身穿龙袍的草人身上。
随着老道士的动作,草人仿佛活过来一般,微微颤抖着。
“成了。”
老道士收起法器,恭敬地说道,“宰相大人,只要不断地给发丝之人念一句话,他就会听命于你。”
阴宰相闻言,双眼放光,兴奋地搓了搓手,“哈哈哈!有这巫蛊之术,老夫何愁大业不复?”
“恭喜宰相大人。”老道士微微一笑,“不过,每隔三天就得用对方的头发,做一次法,这样才能巩固。”
“这有何难?”阴宰相满不在乎地说道,“皇宫内院,还不是老夫予取予求?”
老道士意味深长地看了阴宰相一眼,没有再说什么。
离开密室后,阴宰相迫不及待地回到书房,开始练习那句咒语。
他想象着皇上对自己俯首称臣,言听计从的样子,心中充满了得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