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根本不是。
许招也十分了解他这种心思。
毕竟……养狗嘛，谁会愿意自己的宠物有第二个主人？
——既然养在了笼子中，那对翅膀对她来说当然是无用的东西，剪掉……是最干脆直接的办法。
许招又慢慢垂下了眼睛，突然说道，“我们结婚吧。”
这突然的一句话让陆寒声愣住。
他也很快转过头看她。
从他的眼眸中，许招看见了明显的诧异。
——真是稀奇。
许招还以为他就好像是一个机器人一样，已经没有了情绪的起伏了呢。
毕竟很多时候她看见他，都是平静沉着的样子。
就算是生气，也都会是克制的样子。
如此的情绪外露，她还真的是第一次看见。
那一瞬间，许招想他可能会觉得自己是……疯了。
想到这里，许招忍不住笑了一声，然后说道，“你不是希望我只属于你一个人吗？那就跟我结婚。”
“这样，我是你的这件事就是所有人都承认的事情了，还有法律的认证呢。”
许招的话说完，陆寒声却是直接笑了出来。
他就好像是听见了什么好笑的笑话一样，笑得眉头都向上挑了起来。
许招当然知道他这笑是什么意思。
是嘲讽，是觉得可笑。
“所以，你从未想过跟我结婚。”
许招的话说着，唇角也微微向上扬了起来。
是一个极其自然乖巧的笑容，却透着一股明显的苍白。
不等陆寒声回答，她又继续说道，“你没想过跟我结婚，也没想过真的跟我在一起，因为在你眼里，我是你的，被你豢养，但你却不是。”
“你就依旧是陆寒声，依旧是高高在上的陆总，不会成为其他任何人，是不是？”
“这几天，我倒是想明白了一件事。”
许招的话说着，陆寒声原本唇角的那一点笑容也消失不见了。
他看着她，问，“想明白了什么？”
“其实你根本就没想过要真的跟江瑾结婚，也根本不喜欢孟姣对吗？”
“你之所以给孟姣那么多明目张胆的宠爱，其实是为了引导……江瑾上当是吗？”
“只要她做了错事，你就可以以此来威胁江家，解除和她的婚约。”
“你这么做，不是为了任何人，不过是因为……你不喜欢被控制，更不喜欢被任何人束缚，对么？”
“而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原本该被你当成这一颗子弹的人，应该是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