扯嘴角,“好,那就……听你的。”
话说完,她也低下头,再伸手抱住了他的腰,脸庞埋入他的胸口。
——这样,她就看不见他的脸,也不需要看见他的眼睛了。
许招想,陆寒声应该是看出来了。
知道自己说的喜欢他的话,是在欺骗他。
但他并没有揭穿。
陆寒声选择的是,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却逼着她去实现她自己的话。
她不是喜欢他吗?不是想要留在他身边吗?
那他就真的这么做好了。
甚至如她所愿,解约、让许家脱身。
可一旦她父母真的如同他说的那样,前往别的城市发展,那也就说明……许招再也没有别的退路。
这一点,他们彼此都心知肚明。
可许招依旧不能反抗。
毕竟之前她付出的代价已经足够多。
此时,许招在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后,终于还是扯了扯嘴角,回答,“好。”
……
陆寒声这次给许招安排的地方,是他在京市的独栋别墅。
从他在这边归置的衣服和书房中的文件来看,显然这儿才是他在京市常住的地方。
别墅位于京市的市中心。
在这寸土寸金的地方,别墅门前却有大片的花园,还有喷泉以及独立的地面停车场,屋内的每一样东西更是价值连城,单是客厅那一盏吊灯,许招之前就在某杂志上看到过报道,说是某个国家皇室的藏品,其中一盏灯泡的价格,大概和京市一套房子差不多。
但不管这儿装修的多富丽堂皇,此时在些许招的眼里,却只是一个笼子而已。
镶了金的笼子,也依旧是笼子。
江瑾联系许招的时候,许招也并没有任何的意外。
甚至有一种,果然如此的感觉。
前两天她就察觉到不对劲了。
那次她和陆寒声吃饭的时候,从他电话的内容中知道了陈昕被调走的事。
虽然许招下意识的觉得和自己没有关系,但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了订婚宴那晚的事。
此时江瑾联系了她,许招也明白过来——那晚让陈昕带自己去宴会现场的,不是陆寒声,而是江瑾。
可如果是这样,那晚陆寒声为什么没有否认?
是因为他也乐得看见这样的画面?
可如果真的是这样,他又为什么要将陈昕调走?
许招想不明白,当时也没来得及问陆寒声。
但此时,江瑾的电话倒似乎给了她一个答案。
“怎么,不方便吗?”江瑾笑着问。
许招深吸口气,“方便,你说在哪儿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