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我从小就在你们的操控下长大。从来就没有一件事情能自己做主。我不知道你们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有时候恨。我恨自己是天师府的小天师。在外人看来我这个小天师应该是个一呼百应风光无限的人物。可实际呢?我却是个连家门都出不去的可怜虫。一个稍微行差踏错一步就要遭到一顿毒打的窝囊废。”
许正阳说着说着,眼中的泪水就像决堤的洪水一样再也抑制不住。许幼翎也是第一次看见自己弟弟这个样子。不由也心生畏惧。
“许幼翎。你十六岁就可以下山到处云游。我就不信你这辈子就没犯过错,就没闯过祸。你所谓的见多识广是怎么来的?还不是一次次从跌倒中总结过来的?还有你谭泽。别天天在我面前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你是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老子瑶光虽然也揍你。但他至少不会随意干涉你的私人行动吧。”
“可我呢?我在天师府可有半分自由?哪怕是天师府的一只耗子,都有随意出入的资格吧。真要比起来。老子连耗子都不如。许幼翎。你是我大姐。我从小敬你爱你。但不代表你能肆无忌惮地的羞辱我,蔑视我。你说我们来乐国多少天了?你有让我出过一次门,上过一次街吗?”
“呵呵呵呵。罢了罢了。反正我在你眼里。从小就是个窝囊废。你也从来不会在乎我的感受。”
许正阳环视了一下四面的围墙,又抬头望天。发出了由衷的感慨:“我只不过是从一个囚笼换到另一个囚笼里罢了。没意思。活着真没意思。”
此言一出,不但把他身边的谭泽给吓尿了。就连许幼翎也被惊出一身冷汗。
而在房内偷听的方诺更是一脸蛋疼:“我操。这傻逼什么情况?不会想要寻死吧。尼玛。这不是玩我吗?要是这傻逼真死在这。那老子这辈子就算废了。不行。一定要阻止他。要死也特么的死外面去。可千万别连累我。”